諸葛亮快步的去了大廳,一進大廳,就看到站在那的身影。
“擱淺?”諸葛亮快步的走到了擱淺的麵前,看著麵前冷漠的看著自己的擱淺,懷疑著她為什麼大年夜的來找自己?
諸葛納蘭慢一步的走了進來,看到那一身冷傲的身影,腦海中閃了一下。
這個身影,自己好像見過。前兩天在街上送字畫的時候,她好像跟在賢王妃的身邊的。難道,是賢王妃的侍女?那天到沒有認真的看一下,這般麵對麵的看到,倒是一個長的不錯的女子。
擱淺有些複雜的看了一眼那看著自己的諸葛納蘭,隨後從懷中掏出兩個紅包出來。
“小姐讓我把紅包給兩位。”擱淺說著,就把紅包遞到了諸葛亮跟諸葛納蘭的麵前。
諸葛亮跟諸葛納蘭遲疑了一下,伸手去接紅包。
“既然兩位紅包已經收了,那擱淺先回去了。”
“等一下,擱淺姑娘,在下送姑娘下。”諸葛納蘭彎腰作揖的對著擱淺,謙謙書生般的模樣。
擱淺隻是看了一眼諸葛納蘭,沒有出聲反對的,默認了諸葛納蘭的要求。
諸葛納蘭對著擱淺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擱淺掃了一眼諸葛亮,收回了自己的眸子之後,快步的走了出去。
諸葛納蘭一路,把擱淺給送到了諸葛府的大門,繼續準備送下去。
“不用了,諸葛大人。擱淺可以自己回去,不勞煩了。”
“不,不,不,姑娘深夜一人行走在路上,即是不安全。諸葛納蘭全無冒犯姑娘的意思,隻是想把姑娘給安全的送到賢王府。”
“諸葛大人放心好了,擱淺乃是習武之人,這點夜路還不在眼中。”擱淺說完,對著諸葛納蘭作揖了一下,轉身離開。
諸葛納蘭看著那離去的身影,腦海中閃過一絲說不出來的感覺。那眼神,冰冰涼涼的,卻又那麼一絲的說不出來的感覺。
“大哥,這人都已經走了,你還要傻站到什麼時候?”諸葛亮從裏麵走了出來,打趣的問諸葛納蘭。
諸葛納蘭回神,隨後對著諸葛亮等了一眼的。
“還不回去睡覺。”諸葛納蘭說完,快速的跨進了門,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諸葛亮站在門口,看著那離去的身影,微微的暗下了眸子。看了一眼手上的紅包,眸子中閃過一絲複雜。
轉身,快步的走了進去,回了自己的房間去。
房間內,諸葛納蘭躺在床上,腦海中是擱淺的身影。好奇怪,為什麼他感覺這個擱淺有那麼說不出來莫名的熟悉的感覺?難道自己在哪裏見過她?那雙眼睛,雖然冰冰涼涼的,可是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就是自己說不出來的熟悉感。
難道自己在大街上遇到過她?還是……
諸葛納蘭翻來覆去的,就是想不明白,到底是自己哪裏忘記了什麼?
這眼神……
諸葛納蘭突然一下子嚇的坐了起來,胸口不停的起伏。
那個眼神,當年他見到過。是在那被滅門的貪汙的大人的府上,她一襲黑衣蒙著臉的刺殺了府裏的人。而當時的自己,正在府裏麵做客,看著她當著自己的麵把那個大人的兒子給殺了。
當時,那劍在刺向自己的時候,被府裏的侍衛給劫了。她是個殺手?!那雙眼睛,也跟今天的這雙眼睛一樣的冰冷,似乎沒有一絲的溫度跟情緒。
後來,好像又來了幾個刺客,那些刺客一個都不分的,全都殺了。
他記得有一把劍是對向自己的胸口的,後來倒是這雙眼睛的主人救了自己,擋住了那刺殺過來的劍。而他的同夥,沒有來得及收劍,直接的把她給刺了。
他記得那個時候,她的聲音。
“放了他。”
擋在自己麵前的那個身影,要求另外一個同夥人放了自己。後來,自己就成了那府邸都刺殺的唯一的證人。也就是後來,他越來越害怕血腥的存在。
那一夜,對自己來說,就是一個怎麼都摸不去的噩夢。
是她嗎?那個擱淺就是當年的那個身影嗎?如果是的話,她在賢王妃的身邊,那賢王妃豈不是很危險?
諸葛納蘭又有些擔心,要是不是呢?要是自己猜測錯的話,冤枉了這個擱淺姑娘的話。那自己,豈不是到時候白白的讓人家一個姑娘蒙受不白之冤了?
諸葛納蘭有些左右舉棋不定的,最後還是自己說服了自己。這擱淺是王妃的侍女,又是賢王府的人。這賢王爺怎麼可能把一個危險放到賢王妃的身邊,這定是自己多猜想了。
諸葛亮躺在床上,想著自己大哥剛才對擱淺的態度。這還是大哥第一次對一個女子這般大獻殷勤的。這不會是,大哥喜歡擱淺吧?
這擱淺是奇門遁甲的人,如果大哥喜歡擱淺的話……
諸葛亮感覺,那將是一個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擱淺走到了拐彎的角落的時候,頓住了腳步的看向身後的諸葛府。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擱淺的身影消失在那個拐彎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