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樊微微的一愣,他就是楚輕歌,而擱淺就是鳶塵埃,破風就是金元寶。
他跟破風已經在一起了,如果不是男子無法大婚的話,他們的關係早已經確定。
而擱淺,就是那半路插進來的鳶塵埃。雖然是半路插進來的,卻是最有資格的那一個人。
“不一樣。”離樊淡聲。
“有什麼不一樣的,都是一個結果。都是被臨門插一腳的結果,而且還是很讓你嘔血的一腳。楚輕歌跟鳶塵埃如果真的對決的話,你說以你的感覺,他們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離樊看著那坐在河邊的金元寶,沉默了。
楚輕歌不是鳶塵埃的對手,不是他瞧不起這個賢王爺。而且,鳶塵埃的身手太過的詭異的嚇人,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對付的了的。
“你不說我也知道結果,鳶塵埃肯定比楚輕歌強。不過,鳶塵埃卻是輸家。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的心在楚輕歌這裏。”
離樊的心口微微的一抖,因為她的心在楚輕歌那。所以,不管鳶塵埃多麼的強大,結果卻還是輸的一敗塗地的。
“所以,不管是什麼樣的結果,那個輸家肯定是擱淺。”
離樊沉默的看著金元寶,不說話。
金元寶轉身,對著離樊伸出了自己的手。
離樊目光閃過一絲的複雜了之後,對著金元寶伸出了自己的手。
金元寶一笑,把自己的手給放到了離樊的手上。
離樊一用力,把金元寶給拉了起來。
金元寶趁機,趁著離樊拉自己的力道的慣性,直接的撲到了離樊的懷中。
離樊連忙的一閃,卻沒有閃的了。被金元寶像八爪魚一般的,給死命的熊抱著。隨後,金元寶又快速的鬆開了離樊,對著一臉陰冷的要殺人的離樊笑眯眯的。
“怎麼樣?似乎很討厭我的擁抱?”
離樊冷著臉的說道:“何必明知故問。”
“連擁抱都很討厭,更何況別的。你難道就沒有想過破風其實也很討厭女子的接觸呢?”
離樊微微的一愣的看向金元寶,她這是在用自己的行動告訴自己答案。
“好了,我這要是一直都說這些事情的話,都感覺把你們大家當白癡了。放心,我不是聖母瑪利亞的人,還沒有想到犧牲自己完成大家的小我大家的自我犧牲的。”
開玩笑,他金元寶向來都不是善良的人。要不是因為眼前的這些個人都太腦子有那麼一點點的不開竅的話,她用得著像老媽子一般的勞心勞力的,最後還被不待見的。
“隻是,不想看到你跟破風因為這些事情,而傷害了你們之間的感情。有的時候,分手的前提,就是那些莫須有的小矛盾而開始的。我想,擱淺也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還不至於對破風怎麼樣的。如果她有什麼想法的話,早就在自己來賢王府的時候,就應該把自己的身份給說出來,而不是最後被淩源給無意中讓覃白書知道了。”
這完全是拐了一個很大的彎子,根本就沒有必要這般的浪費時間。隻要擱淺想這般做的話,早就說出來了。
“好啦,我說再多也沒有任何的意思。我們跳過這個話題,說些別的。”
金元寶笑眯眯的說道:“最近江湖上,有什麼好玩的事情發生啊?”
離樊沉默的看了一眼金元寶,他可不相信金元寶所說的好玩的事情是什麼好事情。她的好玩的事情,隻會是那些非正常的事情發生。而且,最好是哪裏有大墓的存在,可以讓她去盜掘一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