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源姑娘,你想多了。擱淺姑娘對在下來說,隻是當年受晚清之托的恩人。諸葛納蘭從來都沒有對擱淺姑娘有什麼非分之想的,請淩源姑娘不要對擱淺姑娘如此誹謗。”
“晚清?”淩源看向諸葛納蘭,這個名字,似乎也是那麼的熟悉。
“淩源姑娘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諸葛納蘭就先行告退了。”諸葛納蘭說完,作揖了一下,頭也不回的選擇離開了。
“晚清?”淩源喃喃的說了一下,隨後看向那離去的諸葛納蘭的身影,低聲的說道:“這好像是我的名字?”
淩源說的話,諸葛納蘭沒有聽到。
“擱淺不是說,晚清是我嗎?這又關係到晚清什麼事?”淩源想了一下,又喃喃的說道:“這晚清好像奇門遁甲有三個,應該不是我。”
淩源感覺混亂了,看來自己要好好的問一下擱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
淩源喃喃自語了之後,隨即恢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後快步的走進了賢王府。
而諸葛亮卻跟離樊從後門走了出去,站在後麵的門口。
“諸葛亮,有話就說。”
“我可以相信你嗎?”諸葛亮淡聲的問眼前的離樊,算計的眸子裏有那麼一絲的懷疑。
“你可以自己選擇,不必問我。”
諸葛亮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到離樊的麵前。
離樊有些不解的看向諸葛亮,帶著一絲的懷疑的伸手接過那封信。
“這是鳶塵埃給我的飛鴿傳書。”
“鳶塵埃?”離樊看了一眼手上的書信,微微的愣了一下。
“嗯,我看了一下。他告訴我,哪裏有大墓。”
“帶王妃去?”離樊能想到的就隻有這個答案。
“嗯。”
離樊沒有打開信看,而是問諸葛亮。
“我也沒有確定我要怎麼做?以你對鳶塵埃的了解,你認為鳶塵埃這般做,是想做什麼?”諸葛亮反問離樊。
離樊是鬼門的人,鬼門跟奇門遁甲是對立的,他想離樊應該元寶少少的比自己多那麼一點點的了解鳶塵埃。
“不管鳶塵埃想做什麼,他的目的就都隻會有一個。”離樊淡聲,把書信放到了諸葛亮的手上。
“那你準備怎麼做?”諸葛亮淡聲的問眼前的離樊。
諸葛亮微微的暗眸了點點頭,他也是這個意思。隻是,他現在還有那麼一定琢磨不透這鳶塵埃把書信送到自己手上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鳶塵埃為什麼不把書信直接的給金元寶,而是先給了自己。而且,這意思還似乎在讓自己帶金元寶出去。這個問題,就不是那麼一點點的有問題了。這鳶塵埃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
不可能是為了金元寶,最後還順帶的把自己給帶上了。要自己有什麼用?
“先靜觀其變,如果後續真的有什麼問題的話。你先帶王妃去,我們想辦法來處理。”
“我看,也就隻能這樣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上一次去奇門遁甲,自己就沒有機會好好的看一下奇門遁甲。這要是有機會的話,他一定要把奇門遁甲給解了不可。他還就不相信,這奇門遁甲還能無孔不入了。
離樊沉默的蹙眉的思索著,這鳶塵埃走了這一步棋的意思到底意欲何為?
而在另一邊,金元寶等到楚輕歌回來了之後,隻是看了一眼楚輕歌,一點心情都沒有的。
楚輕歌看到放在桌子上的東西,微微的蹙眉了一下,隨後問金元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