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瞎說什麼,沒有人懷疑你。”楚輕歌有些不悅金元寶這般的亂發毒誓的。
“有沒有你們自己心裏比我清楚,我隻不過是想為自己辯護一下。隻是,我是清白的,還不想被含冤待雪而死。”
“越說越沒譜了。”楚輕歌微微蹙眉,不想金元寶再繼續亂說下去。他是懷疑金元寶,懷疑她跟奇門遁甲有關係。這一切奇門遁甲的鳶塵埃來,隻是為了她,更讓他懷疑金元寶的身份不是那麼的簡單。
可是,當看到她昏迷不醒的時候,看到她滿身是血的時候。他卻感覺,似乎那一切都不重要了。隻要她能好好的活在自己的身邊,這一切又有什麼值得自己去懷疑的?比起她來說,這些懷疑,隻會變的微不足道。
不管她跟鳶塵埃是什麼樣的關係,不管她在奇門遁甲中有什麼樣的地位。她金元寶隻能是他楚輕歌的女人,誰都不許搶走。他自己的女人,自己會護好,不會給鳶塵埃任何的機會。
“這是一個事實,我沒有瞎說。不過,我也隻是想證明,我不是壞人。”
“回去休息一下,有什麼事情我們再從長計議。”楚輕歌對著破風淡聲的說道。
離樊看了一眼破風,伸手把破風給拖著了。覃馨月的事情,破晚清的事情,這都是煩心的事情。牽扯到奇門遁甲,這就不是簡單的事情。
當年,到底是發生了什麼?這鳶塵埃到底有多厲害,受傷那麼嚴重,還能帶著破晚清跟覃馨月。
鳶塵埃,你到底是不是人?
離樊緊鎖眉頭的看著走在自己前麵沉默不語的破風,隻是沉默的跟著。
金元寶聳肩了一下,隨即拖著楚輕歌回了自己的房間去了。
楚輕歌回頭看了一眼破風,這件事也許多破風的打擊很大吧。當年,他被救了,可是破晚清跟覃馨月卻沒有被救的下來。覃馨月是消失不見了,在當年的屍體中,少了這麼一具屍體,怎麼都找不到。
破晚清的屍體明明是變的麵目全非的,為什麼這會破晚清卻還又活著了?這到是怎麼一回事?
也許,隻有當年的鳶塵埃可以告訴大家答案了。到底,這個破晚清是活著,還已經死了?
奇門遁甲有三個晚清,淩源說自己是晚清,已經死了一個出任務的晚清。那還有一個晚清,是誰?是還在奇門遁甲,還是也已經死了?
擱淺是覃馨月?如果是的話,倒是變化之大的他有些無法接受了。想當年,這輕筠可是一直都被覃馨月給耍的。這會再見麵,卻隻是相逢相識卻無法相知了。
擱淺是覃馨月的話,那這跟破風的事情。楚輕歌感覺,這倒又是一個難題了。
這破風跟離樊,這要是覃白書要破風認這一門親事的話,這破風跟離樊的事情。到時候,這賢王府可還不是一點點的混亂的。破晚清跟諸葛納蘭的婚事,諸葛納蘭因為破晚清堅決不再嫁娶。如今破晚清出現的話,這淩源跟諸葛納蘭會大婚?
這北冥天朝這般看來,跟奇門遁甲的牽扯還不是一點點的大。
隻是,元寶的那個詛咒,這事情看來似乎不是那麼一點點的棘手的。有詛咒,這諸葛納蘭跟破晚清不可能在一起,這不等於諸葛納蘭還是沒有辦法娶妻。
這擱淺是咬死了不願意承認這些,僅僅是因為詛咒這個關係?
“楚……輕……歌……”
金元寶突然一下子跳到楚輕歌的麵前,嚇了楚輕歌一跳。
“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我都叫了你好幾聲了,你一點點的反應都沒有。”金元寶問臉色有些不好看的楚輕歌,“是不是在擔心破風的事情?”
“嗯。”楚輕歌也不否認自己擔心破風。
畢竟,自己經曆過破府滿門抄斬的事情,這事情多多少少的在破風的心中會有那麼一點點的疙瘩存在的。
“別擔心啦,這事情也不是你擔心就能解決的。擱淺跟淩源不是已經出現了,這也算知道她們的身份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覃白書跟破風不是還是有親人在的。如果當年她們都沒有得救,而是已經死了。這哪裏有如今可能的機會,人也不要太過的不知足的,反而會得不償失的。”
“元寶,你這是在說我嗎?”
金元寶囧,她哪裏有說他,是這個人自己太過敏感了吧。
“我沒有說你,我是就事論事了。這覃馨月跟破晚清都已經‘死’了這麼多年的,大家都不是也好好的活著嗎?這如今這兩個人一下子‘活’過來了,你們的心態一下子就全都變了。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這已經是賺到了。已經得到機會了,幹嘛還要求那麼多。這萬一到最後擱淺跟淩源都不是,我看你們怎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