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我今天也不是來找你喝茶的。”金元寶說道:“易玉成是真的,還是假的?”
“真的易玉成。”
“你們讓易玉成做什麼?”
“他是被成淳王給救走的,我們隻不過將計就計的讓他扮演禦寒暄的身份。具體做什麼,我想易玉成應該會報仇吧。”秦末一笑。
“擱淺,鳶塵埃你會放過她嗎?”
“你要我怎麼放?”
“我想她嫁給諸葛納蘭,畢竟他們可是一對,這般的拆散他們,太不人道了。”
“好。”
金元寶一笑,“鳶塵埃,你真好。”
鳶塵埃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他真的好嗎?這一點點的小事情,她就認為他很好。為了她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她卻一點都沒有感覺。元寶,什麼時候你才能用心的去想一想一切。
“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金元寶說著,就站了起來,“秦末,下次有空,我們再聊。”
“好。”
“鳶塵埃……”金元寶目光在鳶塵埃的麵具上停留,“如果我真的能記得一切的話,所以的一切,我都不怪你。如果,我記不得一切的話,所以的一切,你可能否不怪我。我不是真的想記起這一切,隻是擔心也許會忘了。”
鳶塵埃點點頭,不管多久,他都不可能讓她忘記一切的。
“那我先走了。”金元寶頓時感覺自己無債一身輕的舒服,高高興興的抬腳就往外麵走。
“元寶。”
“啊?”金元寶回頭,看向秦末,不解他為什麼叫自己。
“茶的味道如何?”
“很好。”
“下次我再泡給你喝。”
“好。”
金元寶一笑,然後轉身離開。
秦末臉上的笑意慢慢的消失,冰冷的沒有任何的溫度。
鳶塵埃冷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自顧自的喝著茶。
“末,這般騙她,不擔心她恨你嗎?”
“已經恨了那麼多,又何必多這麼一件。”秦末回頭,走到石桌旁邊坐了下來,給鳶塵埃倒了一杯茶。
“茶的味道不錯,是他讓你泡的?”
“我自己泡的,隻不過想讓她喝這個茶了。”
“倒是有很多年沒有喝過這斷腸水了,你還真大方。”
“不給她補補,難道等著她變成幹屍?”
鳶塵埃拿在手中的杯子頓時裂成粉末,消失在空氣中。
秦末給金元寶喝的杯子裏倒上了水,遞到了鳶塵埃的麵前。
“何必生這麼大的氣,這些等找到那個人,慢慢的算好了。”
鳶塵埃接過秦末遞過來的茶杯,一飲而盡。
“準備什麼時候滅這天下?”秦末淡聲的問道。
“還不是時候。”
“再等下去,我估計就元寶這性子,隻會給你添亂。”
“她要不添麻煩我倒是感覺奇怪了,從小到大她是什麼樣的性子,你難道不知道。”
“怎麼可能不知道,當年她因為我一句話,放火燒我房間,你可還是同謀。”秦末想到曾經的金元寶做事的性子,還真是有些頭疼。
“你們倆狼狽為奸的陷害我,就忘了。”鳶塵埃微微的挑眉了一下,淡聲的說道。
“仿佛昨夜,卻已經不知不覺的過去了這麼多年。”親密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眼眸有些迷離的看著手上的茶杯。
“以後有的是時間回憶這些,回憶到我們不想再回憶了。”
“不會,忘川河水奈何橋那,我一定喝一碗孟婆湯,不會再記得這些。太痛苦,太孤獨。”
“就怕孟婆不敢讓你喝。”
秦末一笑,對著鳶塵埃揚起了手上的杯子。
鳶塵埃一笑,一飲而盡。
金元寶回府的時候,直接的去了離樊的房間,卻沒有看到離樊的身影。
金元寶疑惑了一下,今天沒有聽說離樊要出去啊,這會怎麼不在這房間了?
帶著疑惑,金元寶回了自己的房間。一進房間,就看到桌上放著的信。
金元寶第一反應是,這信不是自己的,自己沒有要離家出走。走到信的旁邊,金元寶拿起了桌上的信。
“美人弟弟的?”金元寶納悶了一下,怎麼離樊突然給自己留著過書信了?
打開了書信,上麵的字不多。
姐姐,我先回鬼門一趟,不要跟任何人說。包括破風,如果他問起來,你就告訴他,是你讓我出去一趟。麻煩姐姐了,樊留。
“什麼嘛,要我幫你說謊。”金元寶鬱悶了一下,隨後把信給放到蠟燭上給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