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源刺殺楚輕歌,而且還是在皇宮。這麼多天,淩源在賢王府一直跟楚輕歌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可能這個時候刺殺楚輕歌啊。
鳶塵埃,她要見鳶塵埃。
金元寶一下子站起來,目光在床上毫無知覺的楚輕歌臉上停留了一會,隨後快步的往外衝去。
她現在要見鳶塵埃,隻有鳶塵埃才能解開這答案。淩源就算要殺楚輕歌,也一定會受到鳶塵埃的指使。淩源是殺手,她不可能犯這般低級的錯誤的。自己貼身的東西,丟在被刺殺的人身邊。這不是在告訴別人,這個人是自己刺殺的嗎?
“皇嫂……”楚輕筠連忙的跟了出去,卻沒有追的上金元寶的腳步。
一出宮殿,楚輕筠就頭昏眼花的一陣暈眩的,隻能看到金元寶快步離開的身影。
“皇上……”一群宮女連忙的上前攙扶。
“朕沒事,蜻蜓快去找駙馬爺,就說王妃可能到行宮去鬧事了。”
“是。”蜻蜓作揖了一下,隨後連忙的去找諸葛亮了。
金元寶出了宮殿,駕著馬車直接的往行宮而去。
行宮門前的侍衛見到金元寶,連忙的行禮了一下。金元寶看都沒有看一樣的,直接的就往裏麵衝去。
侍衛攔住了金元寶,“王妃,屬下去通報一聲。”
金元寶忍著一肚子的火,等著那個侍衛去通報。
不一會,那個侍衛就連滾帶爬的出來了,“王妃,請。”
金元寶快步的走了進去,一進去就怒吼道:“鳶塵埃,你給我出來。”
“脾氣怎麼這般大?出什麼事了?火急繚繞的。”秦末的身影走了出來,微笑的問道。
“我要鳶塵埃,他人呢?”
“他啊?回去了吧。”
“回去?”金元寶一下子火氣更大了,這擺明了就是畏罪潛逃的模樣。
“找他做什麼?是不是有什麼事?說說看,指不定我也能幫個什麼忙的。”
“他為什麼要殺楚輕歌?”
“殺楚輕歌?”秦末微微的一笑,“元寶,這話從何說起?”
“我不管,你要麼給我把鳶塵埃找出來,我要跟他當麵對質。”
“元寶,你氣糊塗了吧。這鳶塵埃又不是畏罪潛逃的,還當麵對質的。他出去有事一下,估計等會就回來了。好了,別生氣了,來喝杯茶消消火。有什麼事情,你等塵埃回來之後,你們倆好好聊。萬一有什麼誤會的,你豈不是冤枉他了。”
“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秦末摸了一下鼻子,他也被她嫌棄冤枉了。
到了院子,秦末給金元寶泡了茶,給她倒了一杯遞到她麵前。
“除了珠釵證明是淩源,還有沒有別的?”
“沒有。”
“什麼時候做事變的這麼草率的?我記得就算你藏不住話的,做事也沒有這般草率過。伺候你的丫鬟你都懷疑,你是不是準備把自己身邊的親信都懷疑一個邊?”秦末微微的挑眉,淡聲的說著,喝著茶的。
“喝點水,冷靜冷靜,想到了有什麼地方不正常,我們再聊這些話。”秦末說著,拿起茶壺準備給金元寶倒茶。
金元寶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之後,把茶杯放到了桌子上,秦末跟金元寶的杯子倒上了茶。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金元寶實在是沒有辦法冷靜下來,那受傷昏迷不醒的人可是自己的男人,要是這個時候金元寶還能冷靜的話,金元寶感覺自己就是聖人了。
秦末的話,隻會讓金元寶覺得秦末肯定知道什麼,不然他不會是這種反應的。
“這點耐心都沒有,元寶,這不是成大事的人能有的性子。你父親沒有教過你嗎?越是危險的時候,越要冷靜的思考。盜墓跟謀略都一樣,如果你不能在這種情況下冷靜的話,你隻會輸的一敗塗地。”秦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拿起茶杯遞到了金元寶的麵前,微微的揚起嘴角的一笑,隨後自己先幹為敬的把茶給喝了進去。
放下茶杯,秦末為自己倒了一杯茶,邊倒邊淡聲的說道:“比起謀略,楚輕歌是個能手。元寶,選擇他倒真的沒有塵埃差。”
“秦末……”她可不是來跟他廢話這些的。
“這茶有安神的作用,感覺怎麼樣?”
金元寶看了一眼茶,倒是沒有剛才毛躁了。
“塵埃想喝都要看我心情,元寶,我去想求著你喝我的茶。”
“毛病。”金元寶內心翻白眼。
秦末‘嗬嗬’的笑了出來。
“叫我‘末’,我告訴你我知道的。這個交易,如何?”
金元寶沉默的看著眼前的秦末,神情有些古怪的看的秦末頓住了身子,看向金元寶。
“秦末,你沒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