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小時候了?”秦末夾著點心放到金元寶的碗中。
鳶塵埃坐了下來,淡聲。
“嗯。”
“小時候她就沒有少說這些話,反正永遠都是她的塵埃好,最愛塵埃,末哥哥討厭。”
“你告訴了她多少?”
“不多。”秦末夾了一個點心放到自己的碗中,“如果我現在告訴她一切的話,她估計不瘋了也傻了。”
“在說什麼呢?”金元寶蹦躂了過來,坐下來就拿筷子吃點心。
秦末遞上了茶水,“沒說什麼。”
金元寶的眼睛掃了一圈鳶塵埃,“沒說什麼,這鳶塵埃身上的氣息怎麼不對,像要殺人似的。”
“他呀,有起床氣。”
秦末的話剛剛說完,就收到鳶塵埃的一記殺眼。
金元寶喝著茶,吃著點心的問身邊的兩個人。
“那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等。”鳶塵埃淡聲,把點心夾到金元寶的碗中。
“等?”金元寶吃點心的動作微微的一愣,隨後想到了什麼,連忙的說道:“我是誘餌?”
鳶塵埃停住了夾點心的手,“有人代替了你。”
“跟楚輕歌一個德行,就知道拿我當誘餌。你更狠,十多年了。”
“那不是拿你當誘餌,是保護你。”秦末微笑的說道。
“好了,別說這些了,吃早膳。”鳶塵埃淡聲,夾著點心放到金元寶的碗中。
金元寶開心的吃著碗裏的點心,後來金元寶偶爾會想起這般的畫麵。也在想,如果自己知道這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自己是不是當時還有這個心情吃這些。
如果自己知道這些,是不是就不會參與這些?
也許,那個時候的自己,肯定傻了吧。被這一個答案,而嚇的傻掉了不可。
可是,這個時候的金元寶壓根就不知道,後麵給了自己一個什麼樣的答案。
那一天,皇榜發出來了。
賢王爺重病,廣招天下神醫之人。賢王妃一夜急白了發,也為曾經的那龍陽之好傳上了一筆色彩。
而自始至終,金元寶都沒有搞清楚這離樊到底去做什麼了。
直到某一天的某一個時刻……
金元寶在行宮兩天之後,最後實在受不了了要秦末送自己去行宮。賣萌打滾最後用處了自己的彪悍的霸道之後,秦末送金元寶去了皇宮。
當出了行宮的大門之後,到了大街之上,聽到那行人小聲議論紛紛的說著的事情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身上又發生了什麼。
“聽說嗎?王爺生病了。”一行人說道。
“哪裏是生病,是昏迷不醒,據說王妃因為這事都一夜急白了發。”另一個行人說道。
“不是急白了頭發,是聽說走火入魔了。”又一個行人說道。
“不是,不是,聽說是有刺客,王爺為了救王妃才昏迷不醒的。”又加了一個行人說道。
金元寶:……
金元寶微微的扭頭問身邊的秦末,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這是在說我嗎?”
“好像,貌似在說你。”
金元寶:……
這好像說的就是她吧。
皇宮之中,都感覺亂了一鍋粥一般。
金元寶看著那亂成一鍋粥的模樣,有些不確定的問身邊的秦末。
“這皇宮的人怎麼這麼忙?”
“那些大臣們忙,不是皇宮忙。”
“大臣們忙什麼?”
“估計啊,這要變天了。”秦末一笑,“我先送你到這裏,你自己去吧。”
“不送,再見。”金元寶快步的奔著有楚輕歌的地方而去。
推開門的時候,金元寶微微的一愣。看到那一襲白衣的身影,金元寶愣了一下,隨即快步的走了過去。
“美人弟弟,你什麼時候回來了?”
離樊淡聲,“回來兩天了。”
“美人弟弟,你怎麼生氣了?”金元寶看著離樊那說話的口氣不太好的模樣問道。
“你想多了。”
“是不是破風跟你鬧矛盾了?”
離樊沉默。
“還是,你又惹破風生氣了?”
離樊繼續沉默。
“還是兩者都有?”
“都不是。”
“那你怎麼感覺臉色好差,口氣也不對的。”
“我沒事。”
“還沒事的,是不是這些日子沒有吸我血,所以身體不好?”想到這裏,金元寶連忙的遞上自己的手臂,“你吸吧,我不礙事的。”
離樊一把打開金元寶的手臂,冷聲的說道:“你能不能別讓人覺得這般的討厭。”
討厭?!金元寶看向離樊,她不知道哪裏惹到離樊了,離樊會這般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