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還真的就是她一個人的關係比較的特殊,其他人都是站在正常的角度。
完了,這吃虧的好像是自己啊。
楚輕歌的眼眸中有暗淡,那個孩子。
“嶽父大人,紫默還在,一直都在。”
楚輕歌微微一愣,目光看向諸葛亮。
“你不是說……”楚輕歌記得,諸葛亮明明說過紫默不在的。
“他是擔心你懷疑元寶是怪物,懷胎三年生孩子。”鳶塵埃接了楚輕歌的話,淡聲的說道:“紫默有些特殊,是我下手讓她在元寶的肚子裏多待一段時間的。這些,你不用擔心,也不用懷疑。奇門遁甲之術你應該有聽聞過,這樣的事情奇門遁甲還是做的出來的。”
“隻要紫默在。”隻要紫默在,隻要金元寶在,其他的經過這些,他已經不再那麼懷疑了。
“好啦,今天大家是不醉不歸的,不是來這裏聊亂七八糟的。”金元寶舉著酒杯的說道:“給我喝,全都要不醉不歸,不然的話都不夠意思。”
金元寶吼的最厲害,卻也是倒的最快的一個。
喝醉的金元寶在楚輕歌的懷中特別的不安分的,一會鬧著唱歌,一會鬧著罵人的。
“楚輕歌,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沒有。”
“沒有你還把心蓮給弄到你床上了。”
“沒有。”
“怎麼沒有了,我不在的時候,你就把她給娶回來了。”
“那是納妾,不是明媒正娶。”
“有什麼不一樣的。”金元寶不依了,“反正就是給娶回來了。”
“我現在就你一個,她不是。”
“我說是,就是。你不許反對,不然我也娶一個男人回來。”
“不許。”
“我許了。”金元寶嗬嗬的一個傻笑,“我就把美人弟弟給娶回家。”
金元寶的話一出,楚輕歌頓時就黑臉了。
楚輕筠想笑,他可沒有忘記當時金元寶說過什麼樣的話。這會又是離樊,這皇兄跟皇嫂還真的跟離樊有八輩子的關係。
“楚輕歌,反正美人弟弟跟你有傳言,我把他娶回來,我們就可以一起傳了。多好!”
“不好。”
秦末無奈的笑笑,眼眸中是溫柔的寵愛。這樣的金元寶,也還真的隻有楚輕歌能受到了。也隻有她,才敢在自己的夫君麵前說這些話,這要是換成了別的女人的話,借一個膽估計也不敢說這些。
“小氣。”金元寶嘟嚷了一聲之後,往楚輕歌的懷中縮了縮,尋了一個自己感覺舒服的位子睡覺。
直到金元寶安靜了下來,秦末才開了口。
“賢王爺,這般有挑戰性的王妃,不錯吧?”
楚輕歌舉杯,對著秦末微微扯動嘴角的一笑的說道:“本王的王妃怎麼可能差。”
秦末一笑,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最後到底怎麼樣,金元寶是不知道了。她已經睡著了,後麵發生的事情她想看的一件都沒有看到。這一場飯局,唯一醉的人就隻有金元寶,其他人都是千杯不醉的腦袋清醒的回去洗漱上床睡覺的。
背著金元寶,楚輕歌跟大家道別了一下。
鳶塵埃的目光在楚輕歌背上的金元寶身上停留著,“楚輕歌,別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等她真正的記起一切的時候,我們之間的一切才真正的開始。”
楚輕歌冷冷的暗下了眸子,最後對上了鳶塵埃那冰冷而妖邪嗜血的眸子,淡聲說道:“鳶塵埃,我相信我們有敵對的那一天。我也相信為元寶的話,我們也會有兵戎相見的一天。我還相信,為了元寶,我們的原則都會改變。”
秦末站在鳶塵埃的旁邊,淡淡的微笑的溫文儒雅般的好好人。
“賢王爺,塵埃的話您也別……”
“末,你的話別人不一定就會領情。”鳶塵埃冷冷的扯動了一下嘴角,“你說的這些,都有可能發生。不過,你會有一天痛恨自己說過這樣的話。”
秦末微微一笑,“算了,當我沒說。”
楚輕歌冷漠的眸子在鳶塵埃跟秦末的身上掃過,微微一笑的還是他曾經的溫文儒雅,卻笑不到心裏。
楚輕歌帶著金元寶回去了,淩源跟楚輕筠走了。
諸葛納蘭是自己走的,他是跟著楚輕筠走了一會之後,自己回丞相府的。
諸葛亮看了看眼前的鳶塵埃跟秦末,心裏鬱悶著,自己是不是也可以走了?
“諸葛亮。”秦末開了口,叫了一聲諸葛亮。
“嗯?”諸葛亮看向秦末,不知道他叫自己做什麼。
“回去好好休息。”
“哦。”
“你認為接下來你應該做什麼?”鳶塵埃淡聲,問諸葛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