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跟著他姓了這麼多年,也喊了他爸爸這麼多年,就算是一個寵物也有了深厚的感情,又更何況是人呢。
可簡父卻不以為然:“女兒又怎樣?在我眼裏,隻有利益才是最重要的。更何況如果不是簡家堅持跟戚家聯姻的話,她今天又怎麼可能做戚家的媳婦?”
爺爺看著簡父那副自私自利的嘴臉,心中充滿了厭惡。
他不再理會簡父,轉身對戚父說道:“我們走吧。這個人已經無可救藥了。”
戚父點了點頭,扶著爺爺從會客室出來。
戚父跟監獄這邊的朋友打過招呼後就跟老爺子坐上車準備離開了,戚父看著老爺子沉默的樣子,他低聲問:“爸,這件事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您也別想的太多了。”
“我隻是為小初感到不值,很多事情我想要弄清楚,想要讓小初知道的清清楚楚不被瞞在鼓裏。”
“當初簡家老爺子沒有跟您聊過這件事嗎?”
“沒有聊太多。”
那就是聊過。
但是顯然爺爺不想多說,戚父也不好再繼續追問下去。
在回去的路上,爺爺一直沉默不語,心情十分沉重,他為簡初感到心疼,也為莫家的所作所為感到憤怒。
回到醫院後,爺爺的情緒依然很低落。他讓戚父先回去,自己想一個人靜一靜。戚父雖然擔心,但也不敢違抗爺爺的命令,隻好離開病房去找顧醫生喝茶了。
與此同時,簡初和蕭梧正在緊鑼密鼓地實施他們的計劃,簡初特地選擇在酒店餐廳吃飯,蕭梧也在,蕭梧回來北城並不是秘密,隻是他姑姑自殺住院這件事暫時還沒有被透露出去,也不知道背後搞事情的人到底是要用這件事怎樣做文章,所以現在也還沒有什麼明顯的動靜。
既然背後的人暫且沒有動作,那麼他們就趁機給方宴先挖個坑,至於要不要跳下去就是方宴跟楚牧和的事情了。
兩人到達酒店餐廳吃著飯,這裏人多眼雜,畢竟好幾家企業的項目團隊都在這兒住著。
所以兩人吃著飯,發生了爭執也自然能立刻就引起注視。
蕭梧麵無表情的控訴簡初:“你離方宴遠一點,除了項目別的時間能不能不要在見了?還有,你跟那個戚柏言也稍微保持距離吧,我可以接受你離異過,但是我無法接受你離異之後還跟其他男人保持著不清不白的距離,我希望我們可以忠誠對方,你還是換個酒店住吧。”
“蕭梧,你能不能理智一點?我住在這裏也是方便項目,我跟方宴是清白的,至於我跟戚柏言是因為孩子的原因,這也是你一開始就知道的。”
簡初和蕭梧在酒店餐廳的爭執引起了周圍人的關注,眾人紛紛側目,竊竊私語起來。
簡初皺著眉頭,看著蕭梧,心中卻在盤算著這場戲要如何繼續演下去才能讓方宴和背後的人上鉤。
蕭梧的臉色依舊陰沉,他冷聲道:“我不管,你必須按照我說的做。我不想看到你和他們有過多的接觸,尤其是方宴,他明顯對你別有用心。”
簡初輕哼一聲,反駁道:“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方宴是莫家安排的人,我避不開他。而且我已經很注意和他保持距離了,你還想我怎麼樣?”
兩人的爭吵聲越來越大,吸引了更多人的目光。
就在這時,方宴和他的助理正好路過餐廳,方宴看到簡初和蕭梧在爭吵,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他停下腳步,站在不遠處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助理低聲問道:“方總,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