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宴沉默了片刻,說:“這件事我會盡力去查,但不能保證一定能查出結果。而且現在的輿論對舒爾先生的負麵影響太大了,我也擔心我沒有這麼大的權利啊。”
方宴不是笨蛋,此刻也聽明白舒爾的意思了。
這件事明明隻是舒爾的事情,但是舒爾卻說是他們一起的事情。
這無疑是要一起麵對了。
方宴心裏是有些嘀咕的,所以也還是忍不住的問了句:“舒爾先生這些傳言是不是都是一些誤會啊?”
“當然都是誤會,這都是有人故意搞事情,故意冤枉我的。”舒爾毫不猶豫的否認了。
但是方宴心裏還是有些不安的,覺得這麼大的事情要真的是冤枉的話,舒爾應該早就聯係自己的律師了把。
雖然國內不是他的地盤,但他在國外是有人的啊。
現在是網絡時代,總不能都沒有人力挺他吧?
方宴小心翼翼的看向舒爾,低聲道:“舒爾先生,如果是蕪湖IDE話,我覺得還是要小心一些比較好,尤其是要謹慎。”
舒爾冷哼一聲:“謹慎?再謹慎下去,我們都要被人逼上絕路了。方宴,你別忘了,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如果我出事,你也別想好過。”
方宴心中一緊,他知道舒爾說的是事實。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說:“我明白,我會盡快想辦法。不過,我們也不能盲目行動,否則隻會讓情況變得更糟。”
“那你說說怎麼辦?”
“我的意思是先任由這件事發展下去吧,等所有的王牌都徹底露出來之後我們再做打算把。”
方宴神色也是很凝重的,心底總覺得有點兒沒底,感覺舒爾跟楚牧和之間有很多事情瞞著他。
“什麼都不做豈不是讓人覺得我們就是害怕了?還是默認了這一切?”
舒爾當然是不肯的,這無疑就是心虛才沒有什麼反應,這跟他一向的做事風格是不符合的,所以舒爾是一百個不贊同的。
舒爾煩躁地站起身,在房間裏來回踱步。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一雙陰鷙般的目光睨著方宴,他說:“方宴,你不會是臨走脫逃想要跟我撇清關係吧?我們的合作才剛剛開始呢,你要是這個時候丟棄我的話,你在莫家那邊的目的也是不可能達成的。”
方宴連忙道:“我沒有這個意思,現在我們不是再商量嗎?一起相伴解決這件事,舒爾先生你不好總是疑神疑鬼的。”
楚牧和看著舒爾,他知道,如果這次不能成功擺脫困境,他們的下場將會非常悲慘,他連忙接過話,他說:“舒爾先生,我看方總說的沒錯,這個時候我們自己不要亂,也不要出現任何內訌,我們有商有量的。”
舒爾聽完這才沒了聲,但是氣氛仍舊十分的凝重。
方宴則坐在一旁,默默地思考著對策,自己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必須和舒爾他們一起想辦法度過這個難關。
就在他們陷入絕望的時候,方宴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
他抬起頭,看著舒爾和楚牧和,說:“我有一個辦法,也許可以試一試。”
舒爾和楚牧和立刻看向方宴,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方宴緩緩說道:“我們可以利用媒體,製造一些對我們有利的輿論。比如說,我們可以找一些人來為我們說話,證明我們是被冤枉的。或者,我們可以發布一些慈善活動的消息,來改善我們的形像。”
舒爾皺著眉頭,思考著方宴的建議:“這個辦法可行嗎?現在人們對我們的憤怒已經達到了頂點,恐怕不會輕易相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