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好想法?”
楚牧和微微皺起眉頭,神色凝重地說:“舒爾先生,現在我們的處境非常艱難,這些在背後製造事端的人顯然是有備而來,而且手段狠辣。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想辦法突圍,如果靠著方宴去調查到底是誰搞的鬼太慢了,我們要盡快找到人跟對方談判,看看他們到底想要什麼?”
舒爾聽了楚牧和的話,臉色陰沉得可怕,他冷哼一聲:“談判?這些人現在所做的事情就是想把我趕出北城,趕出國內,你覺得怎麼談判?”
楚牧和連忙說道:“舒爾先生,我知道您不甘心,但是現在的形勢對我們非常不利。如果我們不嚐試一下和解,可能會陷入更加被動的局麵。而且,我們也可以在談判的過程中,尋找他們的弱點,伺機反擊。”
舒爾沉默了片刻,思考著楚牧和的建議,他深吸了口氣,然後淡漠的問:“你有什麼渠道找到這些人?”
“我怎麼說也在北城待過這麼多年,雖然很多人現在不聯係了,但以前關係不錯的隻要我主動一點還是有機會聯係的。而且這次的事情,我還是覺得跟戚柏言脫不了關係。”
雖然現在還沒有查出來到底是誰做的,但是楚牧和的心裏就是懷疑戚柏言。
楚牧和的懷疑讓舒爾微微眯起眼睛,他陰沉的臉上閃過一絲思索,房間裏彌漫著壓抑的氣氛,窗外的陽光被厚重的窗簾遮擋,隻透進幾縷微弱的光線。
“你確定是戚柏言?”舒爾的聲音低沉而冰冷。
楚牧和神色凝重地點點頭:“目前雖沒有確鑿證據,但種種跡像表明,他的可能性最大。而且他有足夠的動機和能力來策劃這一切。”
舒爾煩躁地站起身,在房間裏來回踱步;他的腳步沉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人心上,讓人愈發緊張:“如果真是他,那我們必須想辦法應對;不能任由他把我們逼上絕路。”
楚牧和看著舒爾,心中也充滿了不安:“舒爾先生,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我去聯係那些舊友,看看能否找到與背後之人談判的機會,但這也隻是權宜之計。”
舒爾停下腳步,目光陰冷地盯著楚牧和:“你盡快去辦,同時,繼續讓方宴想辦法控製輿論,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楚牧和應下後,匆匆離開酒店,去尋找可能的談判渠道。
而舒爾則獨自留在房間裏,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
楚牧和前腳從酒店離開,姚岑緊跟著就收到了消息,姚岑安排人盯著楚牧和,一路盯著楚牧和回了他跟楚翹的家。
楚牧和回到家的第一時間就是立刻讓楚翹給他錢:“你手裏還有多少錢?”
楚翹自然是防備的,不可能告訴他的實話。
隻是淡淡道:“有什麼事嗎?”
“我問你手裏有多少錢?我最近要出一趟國,你把所有錢都給我。”
“我給你了,我和孩子花什麼?”楚翹反問。
楚牧和臉色也是不好看,他淡漠道:“我出國要很長一段時間才回來,你跟孩子在北城又不會被餓死,實在不行你就回江城找楚氏拿分紅,楚氏現在雖然給團隊打點但是收益也還是你的啊。”
楚牧和不想留在國內了,這個時候必須要趁著舒爾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走人,因為這件事的發酵不是過家家,要是繼續這樣持續下去的話,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的。
楚翹淡漠的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楚翹故意問道。
楚牧和隻說:“我出國半點事情,我要做大事情,不然怎麼對付戚柏言?你別問了,趕緊把錢拿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