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在老家待了兩天才回來,第一時間當然就是聯係姚岑。
然後再姚岑的安排下見到戚柏言了。
吳天對戚柏言說:“戚總,我這次回老家仔細盤問了很多已經的老鄰居,從前我們一家人都是住在一個大院裏麵,那片全都是老街坊鄰居,雖然時間已經過這麼久了,但是跟我爸爸一輩的人還是選擇了留下來繼續生活,又得則幫著帶孫子孫女之內,所以還是能遇到很多的熟人。”
雖然也很多年沒有回去了,尤其是近些年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了。
街坊鄰居多多少少都能聽到一些風聲,所以這樣的情況下當然是誰都不想回去的,如果不是這一次涉及到他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正常生活他也是不太想回去的。
姚岑繼續道:“我從這些熟人嘴裏仔細打聽過有關我爸爸的事情,我爸爸是家裏的獨生子,根本沒有姐姐妹妹,所以楚牧和這個外甥是不可能會有的。”
“但是你爸爸跟楚牧和一口咬定他們就是舅舅跟外甥的關係。”
“可是楚牧和從來都沒有喊過一聲我爸爸舅舅,我都懷疑這個身份是不是編造出來的啊?”
吳天問出心底的疑問,一雙眼睛也滿是好奇的看向戚柏言。
戚柏言聽了吳天的話,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閃過一抹深思。
他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發出有節奏的聲響,仿佛在為這愈發復雜的局勢打著節拍。
“這麼說來,這層關係從一開始就是個幌子?”戚柏言的聲音低沉而冷峻,透著一股不容小覷的威嚴。
他眉頭緊鎖,臉上的神情愈發凝重,如同籠罩著一層陰霾。
他之前當然也查過,但是因為吳大光的老家太遙遠加上他也很多年都沒有回去過了,所以老家那邊也沒有實際性的去打聽過,現在反倒是吳天這個親兒子查出來了。
吳天用力地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與誠懇:“戚總,我爸他……唉,我現在也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麼,但我敢肯定,楚牧和對他肯定不是一個外甥對舅舅的敬重,平時就像是在指使一個下屬而已。”
吳天的臉上滿是無奈與困惑,他雙手不自覺地握緊又鬆開,似乎在發泄著內心的糾結與煩悶。
吳天當然是想要替吳大光求個情的,畢竟是自己的父親,當然也是希望他能好好地。
吳天的心思戚柏言自然是清楚的,不過在這件事還沒有塵埃落定之前他是不會給吳天任何承諾的,因為吳大光太狡猾了,就是一隻狡猾的狐狸,很會見風使舵,也很會迷惑人心。
這樣的人,自然是要小心翼翼的應付著。
戚柏言目光深邃如淵的盯著吳天,他淡淡的道:“你提供的這個信息很重要。”說罷,他轉頭看向姚岑,吩咐道:“你去聯係一下沈悠然,讓她這兩天來一趟北城。”
沈悠然跟楚牧和是親兄妹,但兩人合作的關係卻因為楚牧和的自私自利而瓦解,沈悠然在國內混不下去了,用全力配合戚柏言對付楚牧和為由被戚柏言安排去國外一家熟人的公司拍網劇了。
自然沈悠然所有的舉動都是在戚柏言的監視下,留著沈悠然當然也是為了給楚牧和最後一擊,畢竟人站得越高就越得意,得意之時要是出現一些不願意看到的人就會做出一些無法控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