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薑瞳咬了咬嘴唇，然後又用力的點了點頭。
秦羽常悄悄的鬆了口氣，擦去她的眼淚，扶著她站起來：“受傷沒？能走嗎？”
薑瞳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腳，然後點點頭：“可以。”
兩個人剛走出倉庫，卓越就從外麵快步跑了進來，看到狼狽的薑瞳和臉色十分難看的秦羽常，麵色沉重：“這裏戾氣太大，連我都感覺到了。”
秦羽常咬咬牙，扶著薑瞳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看向卓越，道：“薑瞳在此之前並沒有察覺到亡魂的存在，這不符合常理，我在想，會不會有另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卓越問。
薑瞳也抬起頭看向秦羽常。
秦羽常想了想，繼續道：“就像玩躲避球，可以的去躲，自然接不到，而接到的要麼是發球人的刻意為之，要麼就是自己的技術不精。”
薑瞳思索著秦羽常的話，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是什麼：“你是說，之前我能感應到亡魂的存在是因為亡魂可以來找我，又或者亡魂並非可以躲著我，所以我也能感應到它們的戾氣。而這次不一樣，它知道我的存在，所以可以躲著我，逃避我，所以我才沒有感應到？”
秦羽常點頭：“有這個可能。”
薑瞳也點點頭，表示讚同，但隨後又搖搖頭：“我感覺還是不對，即便如此，我也感覺不到其他亡魂的存在，難道亡魂都刻意躲著我？”薑瞳說完，看向一旁的卓越。
卓越聳聳肩，讚同的說：“我也是。就好像身邊的亡魂突然間都消失了一樣，太奇怪了。”
說到這裏，秦羽常的眉頭非但沒有鬆開，反而更緊了。
出租車上的那個夢，為什麼會突然間從記憶裏跳了出來？
這表示什麼？
見秦羽常不說話，卓越興奮的問：“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秦羽常抬起頭，搖了搖：“沒，隻是……在想那隻亡魂為什麼要這麼做。薑瞳，它又說什麼嗎？”
“對了。”薑瞳趕緊回答，“它說它要報仇，要找一個人，但是是誰它沒說，似乎有很大的仇恨，我什麼也看不到，還差點……我感覺它是衝我來的。”
卓越看著大禮堂的四周，撓了撓後腦勺，問：“喂，你們有沒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什麼似曾相識？”
“就是……”卓越對兩個人做了個撓的動作，然後張了張兩臂搖晃著走了兩步，“那個。就是那個，那個，你們忘了？”
薑瞳疑惑的看著卓越，隨後離開恍然大悟。
“差點忘了。”薑瞳道，“那隻亡魂似乎是燒死的，而且，它一直在念我們戲本裏的台詞。和它，那隻蟑螂如出一轍。它也是特別在意這個劇本，不過，它已經走了，這兩隻亡魂應該沒有關聯才對。而且，它們一點也不像。”
卓越嘖嘖兩聲，聳了聳肩膀：“隻是感覺，或許巧合了。”
秦羽常扶著薑瞳走出大禮堂，卓越走在後麵把門關上，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