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能!”最後劉星也隻能一歎氣的說道。
如果此時張達等人知道花舞飛揚本身就是一位煉藥師與煉器師,那不知道要高興成什麼樣,修真界裏想要與一位煉藥師結好,那都是掙破頭顱也不一定能夠交好上的。
而劉星要是知道當初自己兒子與一位煉藥師結下如此大仇恨,會不會一掌將其活劈啦。縱然當初還不能煉製如此高階丹藥,但也是有潛質的存在。
“那就來個魚死網破吧!“劉星說完便準備再一次與張達兩人糾纏在一起。
“我今日縱然身死也定要拉上你一同陪葬!“秋鍾子說完也衝向花舞飛揚三人而去。
“住手!都給我住手!”新一輪的激戰便這樣被白毛鼠那冰冷無情的聲音打斷,眾人也都齊齊望向白毛鼠,不知其有什麼如此依仗之物,能夠如此。
“秋爺爺,父親,救我!”看到秋鍾子與劉星此時都已經渾身血跡,劉宇再也忍不住內心的害怕,痛哭失聲出來。
“宇兒!”看到自己的兒子此時在對方的手中就像拎一隻死狗般的拎著,劉宇心裏莫名的痛了一下,自從當初自己的妻子去世,為了彌補自己對妻子的虧欠,以至於過渡嬌慣,造成今日之災,此時真是悔不當初,不過這一切在此時都已經顯得那麼不重要。
“父親,救我!”劉宇哭喊著,卻不知此時自己的父親已是自身難保,隻要張達兩人以死相搏,絕不會有生還餘地。
“龍兒,我對不起你呀!”聽著自己兒子劉宇的喊叫,劉星也忍不住仰天一聲痛呼,老淚縱橫,突然間好像老了幾十歲一般。
“今天你烈焰宗定滅!”看到劉星如此,為了擾亂其心誌,張達再一次冰冷無情的宣布烈焰宗的命運。
“我烈焰宗今日若滅,也定將爾等陪葬!”劉星也滿聲殺氣的說道。
“劉星,如若想你兒不死,你就想想該如何抉擇,你兒今後的何去何從也取決於你。”白毛鼠也威脅的說道。
“我!”聽到白毛鼠的話,劉星再一次的沉默下來。
“父親,救救我,我還不想死!”劉宇也哭喊著說道。
“宗主,不想相信他們,不管如何,今日少主是不可能有完體之膚,既然如此,何不與其一拚生死!”看到劉星有些猶豫,秋鍾子不由急聲說道。
“父親……!”聽到秋鍾子的話,劉宇再一次的喊道。
“好啦,你們都別說啦!”最後劉宇煩躁的出聲製止住,抬起頭來道:“你們中定有一位是今晚的主使人,隻要你出來與我一戰,我贏,你們退去,我將不追究這一切。”
“如若你輸呢?”花舞站出身來說道。
“如若我輸,殺剮你們自便!”劉宇一咬牙最後下這樣一個決定。
“好!那就依你所言!”花舞笑著說完後,便閉上雙眼,聯係敖影。
“師尊,此時你還不現身嗎?”
“小子,又有什麼事呀?”一聲不太高興的聲音在花舞的腦海中響起。
“現在我要報仇,但是對方境界太高,我才堪堪達到元嬰前期,他已經是後期,甚至於是大圓滿,你我說該如何是好?”
“這樣,嗯!我想想先!”敖影說完後便不再說話。
“你倒是快一點呀!”花舞滿臉焦急的喊道。
好久後,敖影的回音在花舞的腦海中響起:“有啦,那就是我附身在你身上,將你元神封印在體內,你的身體主導權就由我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