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居然如此也怨不得人,各位就不用再想啦,那些人都不會再回來啦。”聽到左千流的話,花舞飛揚虛弱的說道。
聽到花舞飛揚的話,再回想起當時所見到的一切,左千流忍不住問道:“大人,敢問裏麵是什麼情況,竟會將大人傷到如此地步?”
“記住,我要再次療傷,在我沒有醒來,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動,裏麵的存在不是你們能夠對付的,切記,切記!”說完之後,花舞飛揚便不再說話。
看到花舞飛揚再一次的開始療傷,所有人也隻能再一次靜下心來繼續等待,這段時間以來,所有人都知道這一次危險而迷茫的征程中,隻有跟著此時正在療傷的這位方才能最大幾率的存活下去,才會有最大的幾率活著回去。
半個月時間在花舞飛揚療傷中悄然流逝。
周圍翠綠的樹葉在一陣微風的吹拂下輕微的搖擺著,響起一陣莎莎的聲音,一縷縷陽光衝沉鬱烏黑的雲層中照射下來,穿過樹葉間的罅虛中印在地麵上,給人一種終於守得雲開見明月的感覺,不過盡管如此,此時在眾人心中依舊是絲毫放鬆不下來。
睜開眼,看著因為上次破陣後,此時已經能夠清晰看到的那片遺址,聲音沙啞道:“我們在此停留多久啦?”
看著這片讓人感到陰抑的空間,感受到比之前更加濃鬱厚重的死氣與怨氣,讓左千流這位漠鐵傭兵團的二團長也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波瀾不驚,沉聲道:“已經六個月。”
“六個月,陣法已損,時光流逝,這半年的時間,遺址中已經被陽氣逐漸侵蝕,與裏麵的引起也應達到平衡狀態,時機差不多了。”站在陣法邊緣處,花舞飛揚背著雙手輕聲說道。
“大人,我們進來六個月,外界發生什麼也不知道,正所謂洞中方一日,世上一千年,我們已經與外界脫軌,還望大人早些做決定。”左千流站在花舞飛揚身邊聲音沙啞的說道。
聽到左千流的話,花舞飛揚轉過身看著對方道:“還記得我曾經說過的話嗎?”
“裏麵的東西不是一般的存在,想要進去還能活著出來,就必須要掌握天時、地利、人和,這三樣可謂是缺一不可,你現在知道我為何遲遲不讓你們進去。”
聽到花舞飛揚的話,左千流沉聲道:“原來一切盡在大人掌控之中,是我們大意啦。”
花舞飛揚背著雙手,轉過身看著遠處的遺址,背對著左千流沉聲道:“告訴大家,準備好,就在最近幾日,我們就要進入遺址之中,當然進去也是很危險的,甚至會十不存一,所以各自選擇,不要強迫任何人。”
“是!”說完左千流便退下去,直到這一刻,所有人也都已經不知不覺中以花舞飛揚唯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