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龍在天!”冷血躍上半空,以槍帶棍,勢沉力猛,如果郝江成被冷血這一槍擊中,不死也要重傷。
“住手……!”就在冷血的長槍即將落到郝江成的頭頂之上時,一道威嚴的中年男子的聲音也在客棧之外響起。
“嗯?”聽到這道聲音的響起,冷血眉頭緊皺,而手中的攻擊卻加快一分。
聽到聲音的郝江成卻是喜上眉梢,大叫道:“大兄救我!”
“咻……!”
下一秒冷血的長槍便被一道攻擊撞偏移,槍頭落在郝江成左邊肩膀上,頓時濺起一串血花。
啊……
郝江成的慘叫聲隨著冷血的長槍的落下響起。
“這位道友,誤會,這一切都是誤會。”這時候一個相貌與郝江成有幾分相似隻是年歲還要年長幾分的男子走進來,微笑著說道。
“你是郝家之主郝宥?”看到來人,冷血臉色漠然的說道。
“正是老朽,不知道友怎麼稱呼?”聽到冷血的話,郝宥笑道:“之前之事有所誤會,還希望道友能夠坐下來談談。”
“嗬嗬……!”看到郝宥的到來後所言,小炎子不禁走上來,站在冷血身邊滿臉不屑的輕笑道:“我說郝家主,你來的還真是時候啊,如果此時你弟與我師兄的位置調換過來,或許 你就會不知道乃至於甚感欣慰呀。”
“哈哈……小道友還真是會說笑,老夫怎會如此?”聽到小炎子的話,郝宥先是臉色一僵 ,隨後轉過話音,道:“老朽胞弟此次前來,老朽確實是不知,幸得愛女回去告知,方才知此地之事。”
“得!”聽到郝宥的話,小炎子皺眉不耐道:“我不管你是否知道,還是你郝府就是如此行事風格,但是我卻知道我師尊怎麼會臨場離去,恐怕與貴府行事之風也有所關係。”
“小道友此言差矣!”聽到小炎子的話,剛剛還是一臉笑意的郝宥不禁冷下臉,沉聲道:“如果諸位有所懷疑,但可跟任何人打聽一下便可知我郝府處事之風,斷然不會如小道友所言那般。”
“哈哈……!”聽到郝宥之言,小炎子一笑置之,道:“既然如此,那你郝府為何還下懸賞捉拿我師尊,以至於如今下落不明,而你胞弟又為何如此大張旗鼓前來捉拿我師兄弟幾人?”
“這……!”聽到小炎子的話,郝宥欲言又止,最後不禁轉頭看向郝江成,沉聲道:“二弟,此事為何演到這般地步?”
“大兄,我……!”看到郝宥的眼光,郝江成籌措半晌後,沉聲道:“花舞飛揚讓我郝府顏麵掃地,而今蹤影不見,方才出此下策,希望用其弟子引起現身。”
“荒唐,真是荒唐,你怎麼盡是行如此荒唐之事?”聽到郝江成的話後,郝宥怒聲喝道:“那是花舞飛揚的罪,禍不及他人,你怎能這般行事?”
“大兄,我……!”聽到郝宥的話,郝江成還要解釋,在看到郝宥的眼神之後,低下頭語氣不足道:“我知道錯啦,下次不會再行如此之事!”
“還有下次嗎?”聽到郝江成吃癟,小炎子不禁輕笑道:“那我們是不是要多加小心,別哪天不小心就被謀害啦。”
聽到小炎子的話,郝江成不禁抬起頭怒容看向小炎子,卻是剛說出一個你字就再一次被自己兄長怒視相瞪,硬生生將沒有說出來的話憋進心裏。
就在這裏還膠著不清的時候,郝蓮氣喘籲籲的跑進來,道:“沒有出現傷亡吧?”
“你怎麼來啦?”聽到聲音之後,郝宥轉頭看到是郝蓮後,眉頭皺起,有些微怒的說道。
“我來看看他們是否知道花舞飛揚的消息啊?”聽到自己父親的話,郝蓮想也沒有想就說出來,看到所有人眼光異樣的看向自己,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不由臉色緋紅一片。
看到此景,為了緩和現在的氛圍,郝宥不禁大笑道:“這一切都是誤會,為了聊表歉意,老朽在此邀請幾位到我郝府上冰釋前嫌,還望給老朽一個薄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