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沉思了片刻把煙往地上麵一扔,對著龍哥說了句:“兒子。喊爸爸。”
說話之後,龍哥馬上對著黃毛的臉上就是一打巴掌,然後所有人全部拿起手中的家夥上了。像打仗一樣的。我不知道聽見是誰大吼了一句:“衝啊!”記憶中好像是鬼哥。我去啊,打架還要喊衝。而且那些人上的時候還要叫很大的一聲,那一聲可以算是驚天地,泣鬼神了!但是我們三兄弟到是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心中一緊張。肌肉馬上就緊繃了起來。
我當時也沒有注意他們那些人是怎麼打的,我隻記得我是直接跑過去對著一個白衣服就是一腳,正中臀部上方的位置,因為我身高還是挺高的,所以說用腳踹有優勢。然後我就看到被我來了一腳的那個人已經躺在了地上,被一群人群毆~~大約兩秒鍾的時間後,我聽見了對麵的人說了一句:“讓!哪個敢打我!”
我聽見了這句話之後還以為是對麵的那個黃毛說的,我望左邊一看,結果這一看我無語了。一個身高比我矮兩個腦袋的人說的、而且他手中還拿著一個板磚。一跳一跳的像我蹦來。我的第一反映是:“艸,找死。”
我看見‘矮子’一跳一跳的像我逼近,我已經做好了準備,在原地和他對視。結果哪知道他的目標並不是我,是我旁邊的一個人,那個人不認識,唯一的映像是那個人有點肥。好像是龍哥的小弟。那個胖哥顯然是被嚇住了,轉身就閃。拿著板磚的那個人也沒有追,因為他知道那個胖子已經在飛奔了。他轉身一看,就把目標換成了我。“嗬嗬,來呀,小雜碎。”當時心中的第一想法。
那個人拿起個板磚很猥瑣,而且還是小碎步的像我走來。我在等時機。在關鍵的時候直接一招斃命。
他拿起板磚,猶豫身高的因素,他還跳了一下,然後把板磚向我腦袋砸來。我用左手把板磚拿住,右腳對著他胃的那個位置就是狠狠的一腳,他望後麵退了幾步。嘿嘿,板磚在我手,你該喊爸爸了。
我衝向他對著他的腦袋上去就是幾下,然後我看見他已經像個牢飯一樣的蹲在地上,雙手抱著頭。腦袋低著。
不解釋,是一個猥瑣男。
我當時沒有想這麼多,還是拿著手中的磚頭,全力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頓爆錘。(大家別說我暴力,當時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如果你說我暴力,那我們來做一下假設:
假設1:要是我當時沒有給他胃狠狠的一腳,那豈不是受傷的人就成了我。
假設2:要是當時他蹲在地上了,我不打他,那他站起來,豈不是受傷的還是我。
假設3:要是當時我不用力的拿板磚打我,他被我輕輕的打了幾下之後又站了起來還擊我,那豈不是受傷的還是我。
顯然以上的三種假設全部都能成立,所以,我這從某個角度來講,不能叫做暴力,應該是正當防衛。大家說是不是呢。
言歸正傳,我大約用全身的力氣拿著板磚打了那個矮子十秒鍾後,我就聽見那個黃毛大聲的喊了一聲:“走啊!”這次我記得很清楚,他喊得時候頭發還甩了一下。還不忘記風度。‘有前途’。(被打的前途)然後我看見對麵的二十個人開始逃。望各種方向。這時一個在逃的像我這個地方逃過來,拉著那個矮子就跑。嘴裏還說了句:“你給老子等到!”我聽到這句話後全身頓時又有了力氣。仿佛自己一下變成了劉翔。三大步就追到他們了。“哈哈,跑啊!你怎麼不跑了!”我笑裏藏刀的說道。
他們兩人則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像自己馬上就要被強奸了一樣的眼神。搞扯完了的~這時我聽見廖明傑說了句:“你TM的跑啊!”而且說完還用手裏的板磚狠狠的重錘。我看見了自然也是左勾拳,右勾拳。和廖明傑混合雙打。他們2人在經曆了我和廖明節大約兩分鍾的折磨後。(大家不要以為被兩個人,還有1個是拿著磚頭的用全力打2分鍾會沒有事,運氣好,隻是外傷;運氣不好,則是進醫院,吊瓶瓶。)徹底倒下了。我和廖明傑大笑了一聲,揚長而去。我忘回一看。地上一灘紅水。
但是贏了又得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