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冤家路窄 5(1 / 1)

一夜的爭鬥,簡秋和餘味兩人已經筋疲力盡,簡秋喘著氣的小跑著。

餘味從口袋裏掏出手機,幸好還剩一格電。餘味不清楚這一帶的地名,對簡夏報了個大概方位,簡夏焦急的帶著警察通過定位搜索正迅速的往她們這邊趕。

兩流氓兄弟看帽子男隻是流了點血暈過去,於是安放好帽子男又奮力來追趕簡秋她們。

這兩流氓簡直就是冤魂呀,有完沒完了。簡秋像大夏天裏伸舌頭散熱的小狗,伸著舌頭直喘氣,餘味也跑的香汗淋漓呼吸急促,兩人已是窮途末路。

逃是逃不了,跟他兩拚了,二對二也許還有勝算,雙方彼此凶狠的對視著。流氓兄弟忌憚餘味,餘味顧及簡秋安危,流氓兄弟哪知道餘味已是強弩之末了,連自保都成問題了。

麵條男對小板寸比了個手勢,兩人很有默契的朝得簡秋她們步步逼近。麵條男看起來病殃殃的,彈跳力倒是不錯,一個惡狗撲食向簡秋那撲去,簡秋下意識的閃向另一邊,那邊小板寸似乎早預料到她會向另一邊躲閃,簡秋被小板寸被撲倒在地。

簡秋雙手已被鉗製,小板寸的彈簧刀抵著簡秋的脛動脈,隻要簡秋敢動一動那根細細的血管馬上就會被割斷。餘味看見簡秋被擒,投鼠忌器,隻能任由麵條男捆綁。

臭娘們,不是很彪悍嗎?誰都救不了你了,這次就算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們的,說著就嘎嘎怪笑起來。

麵條男用皮帶綁好簡秋,也湊過來。他腳上像踩了彈簧似的跳起來,使勁的給餘味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完覺得不解氣,於是揚手又打了一巴掌。

鮮紅的血順著她嘴角緩緩的往下淌,餘味隻覺得滿嘴腥鹹,臉頰生疼腦袋也一陣眩暈。

阿三呀,你的子孫根還在不,不行哥們可就不客氣先享受了。小板寸說著就一臉淫笑搓著手靠近餘味,鹹豬手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解餘味的外衣。

餘味被打的奄奄一息,看到小板寸伸過來的鹹豬手,本能的曲膝一頂,力道雖然不大,但是正好踢到小板腳的第三隻腳,小板寸痛的佝僂起身體著像隻煮熟的大蝦。

麵條男本來還心裏不爽小板寸取笑他,現在看到他也吃憋,也在一旁幸災樂禍。沒笑幾聲忽然覺得身體很難受,好像有千萬隻小蟲在咬,鼻涕不受控製的往外流,忽冷忽熱的,看來是毒癮發作了。

兩流氓不得不先押著她們,回到出租屋解決一下生理需要,小板寸一手扶著暈倒的帽子男,一手推搡著簡秋,麵條男則押卸餘味,急急往回趕去。

昏暗的小巷裏,帽子男一夥人一進出租屋就將院門反鎖。

麵條男迫不及待的從一個牆角縫裏摳出一個塑料袋,從裏麵取出玻璃瓶和注射器還有幾小袋白色粉末。簡秋看到,麵條男把一些白色粉末狀物質倒入水中,待用注射器吸取後,然後把長袖挽起,露出斑斑點點的胳膊,將針頭紮向手臂就開始對其注射。

麵條男閉上眼睛,像沉睡一般,隻有嘴巴不停地動著,大約5分鍾後,麵條男心滿意足的撮著牙花子。麵條男陶醉的神情也勾起了小板寸的毒癮,於是他也照著麵條男的步驟炮製一遍。

帽子男還在昏迷中,小板寸回來時已經熟練的為他做消毒與包紮,慘白的燈光下帽子男失血的臉色有點蒼白,但是神情是平和的。

如果不是之前親眼見過帽子男的猙獰與暴戾,簡秋無法把這個纖弱清秀的少年與恐怖分子聯係在一起,所以人不可貌相。人麵獸心衣冠禽獸的大有人在,相貌醜陋但心靈美好的也大有人在,但是世上又有能有幾個人能做到不以貌取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