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秒鍾可以發生很多事,可以扭轉一個戰局。看似瘦弱普通的談判專家原來是個身手不凡的武林高手。談判專家看簡秋咬傷麵條男,抓住這絕好的機會幾個箭步逼近而來,看似隻是輕輕將麵條男另一隻手巧妙一拉,就卸下麵條男的腕關節,再過肩一摔麵條男痛的滿地打滾發出殺豬般的尖叫聲。
餘味看幫手來了,在小板寸分神的瞬間用後腦猛的向後一撞,小板寸被撞鼻血橫流。小板寸發狂般的發出野獸般的嘶吼道:“臭娘們,你活膩歪了”。小板寸凶猛的將餘味的馬尾向後扯,餘味被揪的吃痛頭不得不向後仰,以她這個角度看到敞開的木質窗口跳下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小夏。
跳下窗的簡夏看見小板寸正在虐待餘味,隨手抓起牆角的玻璃酒瓶立馬往小板寸頭上招呼,飛濺而出的碎玻璃餘威割破了餘味的後脖頸,小板寸被簡夏一酒瓶砸的腦袋開花白眼一翻,滿臉鮮血的向前暈倒,可憐的餘味被小板寸當成人肉墊,身上粘粘膩膩也不知是自己的血還是小板寸的,渾身鮮血淋漓,嚇的簡夏臉色發白,吃力的推開小板寸後死死的抱住餘味生怕一個不小心餘味會突然消失。
簡夏解開餘味身上的繩索後,掏出隨身的手絹,捂住餘味的傷口後,再幫簡秋鬆綁。看到簡夏那關切中略帶責備的眼神,簡秋不明白簡夏明明是在瞪她為什麼看起來還那麼順眼,她忽然覺得被人瞪也是一種幸福,那是一種被人疼惜被人關愛的幸福。
當然,在最後是警察同誌們華麗麗的湧門而入,一支支黑壓壓的槍口對準了這些不良分子,將這幾個做怪的妖魔鬼怪給收了。
麵條男已經被談判專家製服,帽子男和小板寸被人道的送上警用急救車搶救。天邊一輪初升的紅日漸漸的映紅暮灰的天際,啟明星在破曉後的天際裏慢慢隱去,新的希望在新的一天裏得以實現,呼嘯而過的警車向著警察局開去,警車裏簡秋深深的呼吸了一下來自這早晨的自由清新的空氣,噩夢終於醒來,在黎明到時。
之後是配合警方做例行的筆錄與指證,帽子男在被警方帶走時仍處於昏迷中。餘味被碎玻璃割傷,所幸傷口不大,於是做了消毒並包紮。
簡秋不知道他們會受到法律給予多重的懲罰,但這不該是她該擔心的事,這個世界應有的公理就是好人受到表揚,壞人受到處罰僅此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