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睿就是個變態,是那種骨子裏刻著征服欲的男人。

他初見宋淮之的第一眼,就被他宛如雪鬆一般的氣質所吸引,清冷,矜貴,堅韌崇高,宋淮之配的上所有美好的詞語。

隻有征服這樣的男人,才能滿足他空虛的心靈。

“淮之,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多浪蕩。”

他用最難聽的羞辱著宋淮之,宋淮之卻如同身披鎧甲,能自動隔絕他的傷害。

表麵上一副隻要墨景睿開心,要他做什麼都可以。

實則堅韌不摧。

墨景睿卻清楚,宋淮之根本沒有臣服過他,而是在故意冷著他。

哪怕打他,罵他,當著老同學的麵羞辱他,都激不起他一絲情緒。

這不是墨景睿想要的,墨景睿想看他痛苦,是那種歇斯底裏,發自內心的痛。

宋淮之穿著價值幾十萬的西裝,戴著幾百萬的腕表,頂著那張擁有幾千萬粉絲熱愛的臉,筆直的跪回到墨景睿腳下。

在聖潔的光圈也不過如此,都是金錢和資本的奴隸。

“墨總,我想去換套衣服可以嗎?”

墨景睿看著他狼狽的模樣,腰腹處一緊,真他媽勾人,讓人想瘋狂欺負。

但不想給別人看。

“去吧。”

宋淮之得到準許,從地上緩慢的站起來,哪怕看上去慘兮兮,舉手投足間依舊保持那股不染凡塵的優雅。

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墨景睿眸色逐漸變得森冷。

這輩子,他都不會放宋淮之離開他。

宋淮之離開包間,給助理打電話,讓他過來送衣服,與此同時他的視線也在對麵的包間一掃而過。

富二代劉彪他們,正在對麵包間揮舞著鞭子,玩的盡興。

宋淮之唇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

劉彪抬頭時正巧看到他,眼底閃過驚喜之色,畢竟在這種地方遇到宋大明星,誰看到會不眼饞。

他握著手裏的鞭子推開包間的門,奔著宋淮之的方向走來,看到宋淮之後背上的血跡,激動的心髒都快衝破喉嚨。

宋淮之朝他勾了勾手指,劉彪像是被人勾走魂一樣,流著口水色眯眯的跟上去。

半分鍾後,宋淮之打開水龍頭,衝洗著手上的白色藥粉,若無其事推開衛生間的門,和來送衣服的助理去換衣服。

這家會所頂層,一部分是消遣發泄的場所,還有一小部分私密空間,供人洗漱休息。

最大的那間休息室,是墨景睿獨享的,純黑色的裝飾,昏暗的燈光,滿牆的刑具,無不體現著黑暗的權力。

也正是在這裏,宋淮之第一次感受到墨景睿的可怕。

宋淮之討厭這個房子,這裏的回憶令他作嘔,也令他膽顫,他用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走出房間。

樓道的衛生間門口,已經引起一陣騷亂。

劉彪直挺挺的躺在衛生間地上,口吐白沫,沒了呼吸。

十幾名體型彪悍的保鏢,將現場團團圍住,不讓人靠近,門口的富二代不屑的叫囂著。

“裏麵死的是我朋友,你憑什麼不讓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