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軍就把王雲兒曾用這種粉沫懲罰馬仔的事和他說了,柳承安一聽臉色巨變,看來王雲兒那日對他的懲罰是輕了,他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對王雲兒言聽計從,小心侍候。
“聞著味道,酸性很重,雲兒姐,這是什麼樣的蟲子?”顧翰問。
“就是一種有點象螞蟻的蟲子,身上是紅色的。”王雲兒說。
“哎,我在微信中看到有人上傳過一種蟲子,貼到它,皮膚就會長膿包,特別可怕。”柳素婉說。
“我也看到那個微信了,不過和我的這個不一樣,我做毒粉的蟲子比那要大很多,成年的蟲子足有十厘米長,而且全身通紅的,尾巴上還有一個象剪刀一樣的東西。我上網查過有種叫蠼螋(qúsǒu)的和它很象,這個蟲子的母蟲會在即將生產時尋找到蛇蛋,然後用剪刀尾巴把蛋殼弄破,把蟲卵產在蛇蛋裏麵,等小蟲孵化出來,就以蛇蛋中的小蛇為食,直到把小蛇吃完它們就長成了。這種蟲子也是蛇的克星。”王雲兒為大家講解著。
“怪不得,怪不得它的毒性那麼霸道,連蛇都被它吃掉了,這東西太恐怖了。”柳承安瞪大眼睛說。
“雲兒姐這個給我吧,你那小袋裏都是什麼啊,讓我看看唄?”顧翰湊到王雲兒身邊討好的說。
“你這個小藥癡,這些都是平時給狗治蟎蟲的,沒什麼研究價值。等回山莊,你和我去一趟山裏,我把我知道的草藥都采給你。”王雲兒笑著說。
“那太好了!雲兒姐,你說話要算數啊!”顧翰拉著王雲兒說。
“你別再叫我姐了,都把我叫老了,你比我還大一歲呢。”王雲兒不滿的說。
“我就是喜歡叫你姐,嗬嗬!”顧翰撓頭不好意思的說。
“哎,顧小子,你要是又發現什麼靈丹妙藥,可別藏著,別忘了哥幾個!”向華看著兩人在那擺弄著藥袋子,他感覺很新奇。
“我正想研製一種藥,是特意為特種兵研製的,這也是從雲兒姐給的“續命草”來的靈感,等我和雲兒姐從山裏回來,我看看都能找出什麼藥材吧。”顧翰興奮的說。
“我說,你小子可別把我們當小白鼠啊!”向輝說。
“嗬嗬,那怎麼會呢。”顧翰憨憨的笑了。
他的憨態娛樂了大家,正在一片笑聲中,一聲狼王的低鳴響起。狼王背毛豎立如鋼針,低首躬腰,眼睛直直注視著包房門。
大家看狼王如此戒備的樣了,都順著它的視線看過去。沒一會兒,包房門被打開,蘇瑩瑩被幾名身體魁梧的保鏢簇擁著走進來。
有兩個保鏢看到呲牙裂嘴的狼王,拿出電棍對著狼王,狼王被激怒了,它前爪刨地,沉悶的低鳴,緊著鼻子,露出了鋒利的狼牙。
王雲兒立刻上前抱住狼王,安撫它。
蘇瑩瑩不屑的看了一眼王雲兒,緩緩走向嚴世偉,坐在王雲兒剛才的坐位上。
“世偉,聽說嚴氏遇到了些困難,我們蘇嚴兩家可一直是很好的合作夥伴,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盡管開口。我一定會盡全力幫你的。”蘇瑩瑩說著,把手搭在了嚴世偉的肩上。
嚴世偉看了看那隻手,冷若冰霜的說:“這點小問題,還算不上什麼困難,就不勞動蘇二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