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兒姐,救我啊,”顧翰驚懼的呼叫著王雲兒。
王雲兒撥出腰間的匕首,“刺啦”一聲褲腳斷裂,王雲兒一把拎起瑟瑟發抖的顧翰,扔出了花叢。
她手持匕首,向那暴躁的大蛇揮舞了幾下,逼退了些距離,她迅速跑出了花叢。
緩過勁的顧翰拚命向前跑著。
“顧翰,不要跑了,停下吧。”王雲兒氣喘籲籲的叫著玩命奔跑的顧翰。
顧翰聽到王雲兒的呼喊,停下來,他臉上還有著驚懼。
“別跑了,那些蛇隻生活在那片花叢裏,我們跑出來就沒事了。”王雲兒坐在地上,拿過背後的背簍。
顧翰看著王雲兒擺弄著那紅花,在看看確實離那花海很遠了。
他的驚懼被那紅花的誘惑代替。
他走上去,拿起一朵紅花說:“這應該是罌粟花,很奇怪為什麼蛇會生活在罌粟花叢中。”
“它們是這花的守護者,也常以這種花為食。”王雲兒說。
“罌粟花有讓人迷幻的作用,那蛇怎麼會以它為食。”顧翰腦中有太多的不解,要不是剛剛經曆生死大逃亡,他一定會去研究個明白。
“這花瓣對疼痛有奇效。”王雲兒一整理一邊說。
由於太倉促,她們沒有采到多少那花朵。她把那花小心的用一塊布袋裝好,放在了自己衣服的內兜裏。
顧翰仍在研究手中的罌粟,他說同:“雲兒姐,你知道嗎,這個花就是做毒品的基礎原料。”
“我不知道,不過我想不管是什麼草藥,都有它的好與壞,看你怎麼利用了。”王雲兒巧笑盈盈的說。
“對,這種花,千萬別再讓其它人知道了。太危險。”顧翰說。
“我不說,你不說,這世界就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了。”王雲兒笑著說。
“我猜想,這種罌粟是極為罕見的品種,應該比普通的罌粟花的藥性更精純。”顧翰說,他心中在想,要是世界上那個大毒梟知道了這種罌粟,那寧願冒著巨大的風險,也要求得一株這種珍稀的罌粟。
他看著那豔紅的花朵,有一種無名的誘惑,想一嚐它的滋味。
他似被蠱惑的,把花靠近唇過,張開口,欲咬下去。
“你幹麼,不能吃。”王雲兒一把奪過那花。
“我想嚐嚐。”顧翰說。
“這個花很奇怪,有病痛時,吃少少一片花瓣,它會為你立刻解除痛苦。可是你若沒病,吃了它會讓你變的很暴虐瘋狂,迷失心性。千萬別碰它。”王雲兒警告顧翰說。
“你吃過?”顧翰問。
“我在受傷時,雪狼媽媽給我吃過,每次就隻有一片花瓣,花瓣很甜,雪狼媽媽從不讓我多吃。後來有一次,我吃剩下的花,被一隻小狼偷吃了,沒一會兒,它就暴烈的撕咬起身邊的小狼,竟讓它咬死了好幾隻小狼,大狼上前阻止它的瘋狂,可是也無法控製住它,有些大狼也被它咬成重傷。最後雪狼媽媽回來,一口咬死了它。才平息了這場血腥的屠殺。”王雲兒回憶著那驚心動魄的一幕。
“啊,這麼可怕。”顧翰看著那紅花,有禁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