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狼被她打倒,再也站不起來,趴在地上哀嚎著。
剩餘幾隻狼一起攻上來,王雲兒後退,打倒第一隻狼,又縱身飛撲向左邊單一的狼。一棒下去,它的四肢麻木得動不了。
隻一眨眼間,王雲兒就解決的五隻狼,剩下五隻狼,有點怯意。與王雲兒對持的時候有點久,看台上一陣唏噓。王雲兒冷冷的看向高高在上的吳海。
一個養狼人,手拿著特製的電鞭子,使勁的抽打著那五隻狼。
激怒的狼,憤怒的衝向王雲兒。
王雲兒先是踢飛一隻,一隻手抓住一隻狼的脖子,不待她甩出那隻狼,手臂上一陣尖銳的刺痛,一隻狼已經咬上了她的手臂。她先擊昏手中的狼。
激怒的狼,瘋狂的撕咬著,王雲兒帶著那狼一個翻身,逃離另兩隻狼的鋒利狼牙。
那狼依舊死死咬著王雲兒,她忍著痛,想敲向狼頭,可是她終沒能下得手去,因為狼在咬中獵物時,是絕不會鬆口的,見了血腥的狼,亢奮無比,隻有致命一擊才能讓其馬上鬆口。
這時那兩隻狼,撲上來,她拖著死咬著胳膊的狼,用力一甩,咬著她的狼身上飛起,打中了飛撲上來的兩隻狼。
不等那兩隻狼起身,她拿起掉在地了的棒子,衝向兩隻狼,棒落下,兩隻狼倒地,昏死過去。
王雲兒看著那隻仍死咬著她的狼,無奈的裂嘴一笑,伸手,掐住它的鼻子。一會兒,無法呼吸的狼,終於鬆了下口。王雲兒趁機掰開狼嘴,用力一拳,砸昏了它。
王雲兒每一次出手,都是斟酌力道的,必須一擊,就讓那些狼無還手之力,又不能傷它們太重。
她看著手臂上幾個狼牙血洞,低下頭吮吸****著,就象一隻為自己舔傷口的狼一樣。
處理幹淨後,她拿出草藥布袋,從裏麵拿出了續命草。想了想,又取了些罌粟花。那些花草在布袋裏已經變得幹枯了,她放在嘴裏嚼爛,敷在傷口上。
一會兒那蝕骨的痛便輕了很多,她走向養狼人,向他要了紗布,把自己的手臂包紮好。
看著場上的狼,有的靜靜的趴在那,有的因為掉了胯嗚咽著。她欣慰一笑,走向看台。
來到吳海麵前說:“你看到了,就是再來一場,也不會傷到我什麼。不如就換狼王直接上吧。”
吳海看著自信的王雲兒,仿佛剛剛的生死搏殺根本就沒發生過。
他笑了笑,說:“不錯,看得出,你沒有用全力,你這麼強悍,當然要配以更強勁的對手才行。”
王雲兒說:“如果我贏了,請你放了所有的狼。”她的目光堅定。
“等你贏了再說吧。”吳海桀驁不馴的說。
王雲兒不在與他多說,走回了競技場。
她有看過那隻狼王,通體黑色毛發,巨大勇猛。
它與其它的狼不同,光是它的狼宅,就比別的要好很多,它的皮毛光滑烏黑,身上非常幹淨。
剛才她在看狼時,她發現了那隻狼王,對吳海的眼神是熱切的,吳海也隻有對它才有笑意。
那狼王的眼神,她懂,那是忠誠的狗看著主人的眼光,是狼看著尊長的眼光。
吳海很愛這隻狼,那笑容,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