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懷疑什麼,我也是王雲兒的愛慕者,突然很同情你,就象曾經的我。學會祝福吧,你會得到她更多的笑臉,不然你死定了。”淩鋒桀驁不馴的笑著,把藥水扔給了他,走開了。
吳海拿起那藥水,苦笑,淩鋒看懂了他的不甘心,是啊,他越是與王雲兒相處,他越是不甘心,他很想把她留下來,隻要她願意,他可以滿足她任何需求。可是那點不甘,麵對王雲兒對嚴世偉的愛,是多麼的渺小無力。
強行留下她,得到她的怨恨,祝福她,看到她幸福的笑。
可那幸福裏永遠也沒有他。
心中苦澀,這樣黯然悲切的他是從未有過的。
“咋,咋,咋,王雲兒你這手段可是真毒辣啊,看看這手和臉,都沒多少肉了。你用了什麼東西這麼霸道啊。”向輝咋舌的看著那些手和臉都所剩無幾的人說。
“是癢癢草,我給你們衣服上噴的那綠色的汁液,就是用癢癢草榨成的汁,皮膚一旦碰到那汁水就會奇癢無比。我加重了藥量,就成這樣了。”王雲兒蹲下拿起那已血肉模糊的手,笑著說。
“咿,真夠恐怖的。”邁克裂著大嘴說。
“王小姐,我想求你一件事。”萬事通馬丁說。
“什麼事?”王雲兒說。
“我對你下毒的手段很感興趣,我可不可以和你學習啊。啊,如果你願意,這次出任務的錢,我可以一分不收的。”馬丁誠懇的說。
“這個,好象不太好吧。”王雲兒不好意思的說。
“為什麼?”馬丁不解的問。
“我這是用來防身的,而你們的工作基本是用來害人的,我可不想我發明的毒物,用來害人。”王雲兒直白的說。
最後,任馬丁怎麼許諾,王雲兒也沒鬆口。
她把她知道的,會的教給顧翰,那是因為顧翰是個醫生,是用來治病救人的,他絕不會去用那些毒物害人。
而馬丁就不同了,她是決對不會相信他們這些殺手的。
大家收拾著戰場,其實就是用敵人的武器補充自己的,高明遠與蕭誌各背了兩隻噴火器,柳承安與顧翰也各拿了一個。
因為他們聽說,深山中雖沒了敵人,凶猛的野獸卻是不少。
有備無患了。
他們整裝待發,進入了深山。
奇怪的是,他們從沒有遇到過什麼野獸,更有甚的,有一次一隻大棕熊,看到他們竟跑開了。
他們很快來到目的地,深山中的個小別墅樣的房子。在這大山之中是那樣的孤單的存在著。
大家進到裏麵,那裏就象普通居民住的房子一樣,應有盡有。兩相大冰箱裏食物很豐盛,足夠他們這些人吃上一周的。
“我每個月就會來這裏住上幾天,所以這裏什麼都有的。大家自便吧。”吳海說。
他們一共十六個人一隻狼,原本空曠寬敞的房間有些擁擠了。
埃布爾給大家安排了房間,他開始下廚為大家準備食物。
而淩鋒就根本沒吃他做的東西,埃布樂笑了笑,也是,他們的關係太微妙,彼此需要,卻也彼此防範著。
分出兩波做飯,很奇怪,最後,王雲兒承擔了這廚娘的任務。
她為大家準備飯菜時,顧翰就在旁邊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