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君墨身後看著這一切的沐星兒,鼻頭一酸眼淚在眼眶裏翻滾。川子,你看見了嗎?這個男人還是愛你的。川子姐,你要是沒有放棄,沒有做的那麼決絕是不是這一切杯具就可以避免了,看著溫柔和川子母子溫存的候敬廷,沐星兒感歎,川子終究是用她的方式把她的名字刻進了候敬廷的生命裏。
歐陽宵在則是盯著商玉婷看,那還是她嗎?歐陽宵的腦海裏閃過那個麵容精致,一雙魅惑的眼睛,時時要求自己保持完美形象,對自己十分苛刻的女人,再看眼前這個人,整張臉紅腫,完全看不出以前精致的模樣了,其實歐陽宵的心裏對商玉婷是愧疚的,初識時,他是迷戀她的,畢竟有著精致麵孔,魔鬼身材的女人總是容易讓男人心動。直到訂婚他們的事情定下來了,如果不是沐星兒的出現,也許他們現在已經結婚也說不定。他知道商玉婷是愛他的。他也樂得享受她對他的愛。隻是終究他們是不該在一起過一輩子的人,一切皆是緣,命中注定的吧。
商玉婷也是臉色陰晴莫測的看著歐陽宵,見到歐陽宵時的激動,看到歐陽宵為了沐星兒拚命時的氣憤,難過。看著他安然無恙時的安心,曾經濃烈的愛戀,埋在心底入骨的恨,現在都在腦海了翻滾。看著歐陽宵看見自己眼裏僅存的憐惜也消失殆盡,商玉婷覺得呼吸也變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有些人不是自己以為不愛了就真的不愛了。
候敬廷離開川子母女,走過來,看著古君墨說,“我要和你比試一把。”候敬廷雖然是被古君墨奪了勢的,但是那是他正送川子回日本,是古君墨見縫插針,後來她也沒有和古君墨正麵撞上,所以不真正的比試一番,他是不會承認他的失敗的。
古君墨點頭,把沐星兒交給歐陽宵,這是男人的戰爭,堂堂正正的。古君墨和候敬廷相對而立,兩個人都蓄勢待發,古君墨在剛才已經休息了一會,體力恢複的差不多了,兩個男人,差不多的身材。站在一邊的沐星兒隻能看見他們的側臉,對著光影,刀削一樣的鬼斧神工的臉。兩個人都是表情嚴肅。
候敬廷看著古君墨覺得此刻戰意強烈,身體裏的血液在奔騰、在叫囂。兩個人站著不動,相互試探著,突然候敬廷左腳後撤一步,右拳衝著古君墨的臉打多去。古君墨快速的雙手交合成十字擋在身前,生生接下這記重量十足的拳擊。右腳往後退了一步才化去這一拳的力道。
候敬廷眼見這一記不中,轉換身形漂亮的回旋,帶著風的力道直逼古君墨的側臉。古君墨也快速接招,一個左下式左腳劃過去,加大力道穩重候敬廷的腳踝,候敬廷一個重心不穩,但是他也極快的穩住身形,隻是這時候,古君墨已經站了起來,雙手抓住候敬廷的雙手手腕,快速的右腳一個後撤,以右肩為支點抓著候敬廷的手腕狠翻過去。砰的一聲,候敬廷的後背狠狠的撞在地上,發出好大一聲。
但是候敬廷也快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笑了一下,“你果然很厲害。”男人的戰爭永遠比女人的戰爭更加有魄力,更加能承擔。對手就是對手,既能毫不留情的下手,也可以真心實意的讚美。
候敬廷又衝過去,彎著腰雙手抱著古君墨的腰,一隻腳插到古君墨的左腳之後,古君墨被候敬廷報紙,兩隻胳膊收起,隻用兩肘砸向候敬廷的背,候敬廷忍下口裏血,腳狠命一拌古君墨的左腳,然後快速把古君墨往前一扔。
古君墨從牆邊爬起隨意的抹去嘴角的血,無所謂的說,“很強麼。”剛才那一下撞在牆上,古君墨就算是神也經不起三不五時的很摔。
沐星兒在一邊的看的心驚肉跳的。可是她知道不能阻止他,這是他們之間的戰爭,隻有他們自己解決。
候敬廷跑過去,借著衝勁帶著古君墨就往牆上撞,嗯?古君墨死死的用手撐著牆,即使手都發顫了,也還是死撐著,額頭上全是汗,脖子上青筋都保出來了。歐陽宵仔細一看,頓時駭的白了臉,為古君墨著實捏了一把冷汗。原來在古君墨的前麵赫然立著一個最少有七厘米的尖利的鐵杆。這樣捅下去神醫也難救。剛剛他是運氣好才避開這致命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