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奴尊命”正看著古君墨那邪魅絕世的麵容流口水的俏麗少女,連忙醒過神來,甩開千年寒玉製成的鎖鏈,兜頭就把個古君墨繞成了五月的粽子。
古君墨愁容滿麵,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他竟然輸給了一個女人,他竟然輸給了一個女人……怨念啊!而且她們太侮辱人了,竟然拿鎖鏈綁著他,就跟牽一條狗似的拉著,他的臉啊他的尊嚴他的驕傲全讓她們給毀滅了……他發誓,絕對不會放過她們的。
絕對不會。
“古君墨,你在哪裏?不要離開星兒,不要放手啊。”沐星兒這幾天不斷重複著同一個惡夢,總是夢見她拉著古君墨的手,卻被一股極為強大的氣流硬生生分開,她極力地伸出雙手
,卻無能為力,眼見著古君墨離她越來越遠,越來越遠,直至消失於天際。
沐星兒一直以為這隻是個惡夢,直至幽幽睜開那雙空靈若幽蘭的美目,眼前的情形,著實嚇了她一跳。
“姑娘,你可醒了!”一道嬌滴滴的怪異女聲響起。
沐星兒眨了下眼睛,又閉上眼睛,一定是在做夢,要不然她怎麼看到一張大白臉在衝她恐怖的笑呢。那張臉上最少也有二兩白粉,一扯動嘴角,都撲撲往下掉。
“哎喲喲!快睜開眼睛,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還沒睡醒呢?”那道怪異的女聲響起,那感覺很像捏著嗓子說話,別扭得很。
沐星兒隻好又睜開眼睛,忍住頭暈的惡心感,一張白麵做成的臉興奮地貼過來,湊得很近很近,仿佛她呼出的氣都能吹掉臉上的白粉。
這粉不要錢麼?沒命地往上麵擦。而且很恐怖好不,這裏麵得含多少鉛啊,哎,這皮膚是徹底毀了,打死她她也不會把那麼多白粉往臉上糊,分明就是想不開。
“你是誰?我怎麼渾身沒有力氣?”她頭暈暈乎的,怎麼渾身沒力氣,費力地啟唇。
“你睡了三天三夜,水米沒打牙,當然會沒有力氣。哎,媽媽都快擔心死了呢。”那張娘半老的大白臉無限放大在沐星兒麵前,讓人看了就起了一身雞皮。
難道她又暈又沒勁,原來三天沒吃飯,不暈才怪。
本來她就低血糖,這下更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可是,什麼?她說她是媽媽?這個媽媽的叫法怎麼這麼別扭,不是清脆的叫法,而是拉長音的叫法。
她什麼時候換媽了,為什麼她自己不知道?
被這女人如狼似虎的目光盯著,好像她是一塊肉一般,那眼神令她肉驚,更令她感到一陣壓迫感。
“我好渴,又好餓……”沐星兒有氣無力地說道。
而那女人根本沒聽到她說什麼,或者說她根本不在意,她雙眼發光的看著她,不!是狠狠地盯著她。“哎喲喲,快讓媽媽好好看看,果然是個大美人呢!嘖嘖!”
這女人圍得她打轉,興奮地上下亂摸。
她厭惡地抽回手,防備地盯著她。
“媽媽?”
“哎!”這女人頗不要臉地答應著。
沐星兒瞪了她一眼,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哈哈,這一瞪人反而更漂亮了。我的天啊!光憑你這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就能迷死無數男人。我白若怡還真是有財運呢,這從天上掉下來的仙女般的人物,怎麼不偏不倚就落到了我們春月閣了呢?”白若怡雙眸發亮,心下甚是歡喜,笑得滿麵開花,臉上補得厚厚的白粉撲撲地往下掉。
沐星兒猛得後退幾步,生怕那白粉落在她的身上。而這女人笑得一臉菊花樣,還覺得挺美。讓人看了本能地厭惡,特別是語氣讓人聽了特別不舒服:“什麼媽媽?你又不是我親媽?這裏也不是我家,對了,我這是在哪裏?”
她眉擰起,眼含不悅地睨著白若怡。
白若怡像隻老母雞一樣咯咯的笑了,衝她暖昧地眨眨眼睛,說“傻丫頭,我當然是你的媽媽了,這裏也是你的家。寶貝女兒,你且猜猜這是哪裏?”
這人說話真讓人不舒服,聽她的腔調十分不爽,有一種想暴打她一頓的衝動。在沐星兒眼中,這白若怡就是一隻怪異的老母雞,還是一隻花枝招展,賣弄風騷的老母雞。而事實上,她也猜對了,白若怡就是隻老母雞,而她則是她眼中的小雞…………
看她的衣服配飾,穿著複古的長裙,層層疊疊,全是半透明的輕紗製品。分明不是現代的,難道她真的是穿越了?
環顧四周,處處輕紗幔帳,紅木綢花的古香古色的家具陳設。沐星兒心中突然明白,原來不是做夢,自己真的穿越了。可是,古君墨又會在哪裏呢,是否也成功穿越到了盤龍大陸?沐星兒心下一片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