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白若怡終於明白,“你是說穿著古裏古怪的那個女孩子?”
司徒南秀終於眉開眼笑道:“對啊,就是她,媽媽這事可要怪你,春月樓得了這般上等姿容的女孩,不但不好好調教出來為你賺大錢,反倒去讓她在後院倒馬桶,簡直就是白白汙了她那冰雪般的肌膚!”司徒南秀邊說邊流口水。
原來是說她。白若怡的笑容僵了一下,微微皺眉為難道:“你是說那個小賤人?媽媽我又何嚐不想把她調教出來伺候各位客官。隻可惜,那小賤人來列不名不說,好象還是個雛。媽媽我說死說活,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她就是不敢出來接客,這若是強逼著她硬來,我隻怕會人財兩空,攪了客官的雅性。”
“你倒是說說,那小女子如何來例不名?”
“那日媽媽我正在花園中持弄花草,忽覺得眼前紅光一閃我看見她從天空掉了下來,直落入花園的草叢中。當時還把我嚇了一大跳呢。”白老板搖著團扇回憶著。
“這麼說,果然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司徒南秀興奮得直拍大腿,雙眼放光,如得了至寶。”這麼說來真真是奇貨可居了!”
“這是天上給媽媽掉搖錢樹呢。哎呀呀,媽媽不知好好供著,反讓她去倒恭桶,媽媽真是好糊塗。”司徒南秀連連搖頭感歎道。
這話聽起來好有道理,直把白若怡楞怔當場。半天才回過味來:“這麼說來,她還真是搖錢樹?”可轉念一想,又十分為難道:“可是這丫頭,她,她不好調教啊!”
“瞧媽媽這話說的,你在春月樓可是做了十多年的老板不說,什麼樣的貞烈女子您沒見過,最後還不是讓她們乖乖聽話!”司徒南秀總覺這話沒理。怕是媽媽未見著真金白銀,不舍得而已。
忙又丟了一荷包銀子桌上,看上去足有上千兩。”怎麼樣,這些夠不夠?”果然是全城首富之子,出手就是豪氣。
話說這春白樓的老鴇,那可不是一般人物,在二十年前,也曾是豔冠全城的名妓白若怡
。可說是日日春宵,恩客無數,隻可惜歲月不饒人,漸漸紅顏老去,恩客盡散,也無從良之
機,便用自己的體已錢開了這一家妓院,名為春月樓,是意春月滿樓。
青樓女子出身的白若怡,雖生財有道,但並不喜歡幹逼良為娼的行當,之所以拿沐星兒左右沒轍,隻因為她並不喜歡硬來,再逼死幾條人命,對她春月樓的生意有害無益。可是司徒南秀將這千兩白花花的銀子擺在她麵前,這,這可是能買了整個春月樓的價錢。白若怡的大白臉當時情不自禁地笑成了朵大菊花。
“這,這怎麼好意思呢,話說回來,這小丫頭真值這麼多銀子?”白若怡幾乎在懷疑自己的眼睛了。
“那是自然。媽媽閱人無數,想來知道男人最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兒了,就那天早上她進歐陽冰兒房內取恭桶。雖是低著頭,看不清五官,可本公子就這麼一打眼,心中便象是有什麼東西柔軟到要化開來,那真真是,我見憂憐,舉手投足間竟是那千般的風情。別有一翻動人之處啊。”司徒南秀這個急色色的極品花癡男人,說到情深之處,直感覺身子燥熱難當。直把那沐星兒立時壓在身下才好。
“那,那我這便把那丫頭帶上來,讓公子親自調教便是!”白若怡又想要現成銀子,又不想自己做惡人。
誰倒司徒南秀沉了臉道:“等等,媽媽你也知道,我們家大業大,父親又管教極嚴,家中自有妻女,我又是家中獨子。父親向來不讓我流連於青樓之地,若是弄出個人命來,這家我可就再回不去了,這險萬萬不可冒。所以說,調教這丫頭之事,我也不能急於一時,銀子先放這裏,隻等媽媽何時調教好了,我來嚐鮮兒便是。”
白若怡可是個麵慈心狠之人:“如若是這樣的話,這姑娘老身看來已不是完璧之身了,隻是這性子剛烈是寧死不從啊,老身隻能找人先短了這姑娘保清白的想法。隻怕這樣屈曲了司徒公子。”
“這是哪裏話,本公子流連於青樓,自是閱人無樓,什麼樣的女子未見過?見得多了,這倔強的女子,有如白開水,看起來清澈喜人,喝起來卻是淡而無味。反不如媽媽你現成調教好的美人,更是風情萬種,又懂得如何伺候本公子。難道要反過來讓本公子伺候她不成?”
幸好沐星兒未聽到這般惡心至極的下作話,若是聽到,怕是殺人的心都要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