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已經下午了。沐星兒打發了白若怡先回了春月閣,自己則領著詩詩繼續逛。路過一家路邊擺著鞋攤的時候,沐星兒被一雙鞋子吸引了,她還真沒想到這裏會有這樣的鞋子,是一雙日本的木屐,沐星兒好奇的問詩詩,才知道,原來這是時代也有類似日本的國家,在盤龍大陸的隔海對麵,不常來往的。

沐星兒趕緊湊到攤主麵前去,那是個中年男子了,看上去很憨厚,隻是這鞋倒是做的精致,沐星兒猜許是他媳婦在家做的要他來買的。中年男子見沐星兒走過來,連忙介紹著自己的貨,這好半天了才來一個人,前麵自己嘴笨好幾單生意都沒說成。可不能又做不成,在賣不出去,家裏可就看不了鍋了。

沐星兒看中年男子隻介紹那些看上去很漂亮的繡花鞋,而那雙木屐他連講都不講,看見這鞋子無人問津啊,沐星兒打斷中年男子的說,拿起那雙木屐問道,“大叔,這鞋多少錢啊?”中年男子見沐星兒看上了那雙奇怪的鞋子,雖然好奇可是他可不敢再說走一個客人了,連忙說,“這鞋便宜,隻要五錢。”沐星兒一愣,自她來這裏就是在春月閣呆著的,從來沒有出來過,聽到的都是按兩算的東西,這五錢是多少錢啊?

沐星兒不好意思問,隻好又看看其他的鞋子,別說還真有這麼幾雙還看的,想想自己以後也可以穿啊,給詩詩也買上幾雙,反正鞋子耐放不嫌多。一口氣挑了幾雙款式,做工精致的鞋子,給了詩詩幾雙,再問老板多少錢,有了周少剛給的三百兩怎麼說也夠了吧?

中年男子沒想到今天遇貴人了,這些鞋子賣了,他家這幾天可就都不用愁了,連忙對沐星兒說,“三兩銀子,就夠了,”說完還小心翼翼的看著沐星兒,深怕她不買了。

沐星兒拿了一錠最小的銀子給了他,應該夠了吧?拉著詩詩就走了,身後的中年男子拿著手裏的十兩銀子,他還沒見過這麼多錢呢,想要找給沐星兒錢才發現人家已經走遠了。

七日後,南趙國桃花開得最美的季節,便是一年一度盛大的花魁比賽之日了。如現今的選美有相似之處,那些宮二代,富二代,各個達宮貴人,齊齊聚於南趙國最為繁華的正街,各大商號,客棧幾乎人滿為患。

各家賭坊紛紛開花魁賭局,看花魁之美名花名誰家。

幾乎全城的男性都暴動了,不顧家裏妻妾的白眼,也要湊上一熱鬧。

月上中天,隻聽得鑼鼓喧天,新紮好的紅色小樓亭亭玉立地坐落在地上,樓前有一個大大的圓形舞台。鋪著大紅的地毯,極為豔麗奢華。

舞台兩邊有一些欄杆,是為了防止有些人上來搗亂的,紮著鮮豔的綢布,此刻花魁大賽還未開始,舉辦方已弄了一些鑼鼓歌舞,吹拉彈唱的壯大聲勢。

場麵不可謂不熱鬧,城裏的百姓們紛紛跑來看熱鬧,各大青樓勾欄都占了最好的位置紮了亭子,擺上花瓜點心為其參加的女子們加油助威。

越靠近舞台的地方,都有一些桌椅板凳,上麵擺著茶水瓜果,還有一些紙硯筆墨。最中間的位置是三張大大的桌子,是留給請來的評委的。

現場還有一些穿著清涼的女子在賣花,十裏銀子一朵,說是等會投給心目中的花魁娘子,誰得的花最多,支持率最高,便就是今日的花魁,每人限一朵。

司徒秀南早早的就來了,坐在最前排,陪在他身邊的是一身狐媚的歐陽冰兒,正小心地伺候著,時不時湊在他耳邊輕語幾句,時不時拈起水果親手喂他,兩人耳鬢廝磨,笑語連連。

而落容雪坐在他的右邊,也是最前排的位子,有許多女子若有似無地不停地在他麵前晃來晃去,不時丟個手絹啊,香包什麼的,落容雪都不動如山,臉上如冰雪堆砌,一動也不動。

最中間的位置上是本城的總兵教頭,他年約四十左右,長得是濃眉大眼,威武不凡。一身軟骨,絕美妖孽的清兒陪在他身邊,時不時地添些茶水,諂媚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