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冰兒看著要走出去的落容雪,痛哭出聲,“落容雪!你就沒有喜歡過我!哪怕一點點嗎?!”這麼些年來,最後換的的隻是最後的擦肩而過嗎?歐陽冰兒真的不甘心。
落容雪聽見她的這句話,才轉過身來。冷笑的說,“你有什麼能讓我喜歡的?”落容雪說完才發現歐陽冰兒捂著肚子臉色慘敗,以為歐陽冰兒又耍什麼把戲。一挑眉一抱胸,“你又在演什麼?”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
歐陽冰兒覺得自己的心落進了冰窖裏,半晌她才苦笑著說,“原來在你心裏我就是這樣的人?”“難道不是嗎?”
歐陽冰兒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力氣在和落容雪解釋什麼了,拉拉小玉示意她扶自己到床去。落容雪看著她們的舉動覺得奇怪,他摔得人他自然知道有什麼後顧,斷不會讓歐陽冰兒變成這樣,看她的樣子也不像裝的,落容雪蹙眉但還是走到歐陽冰兒跟前,“你到底怎麼了?”歐陽冰兒躺在床上,也不搭理落容雪。一邊的小玉這時候氣不過了,站起來對著落容雪說,“落公子,我家小姐這幾天身子骨不適,請你不要再刺激她了。”小玉這話已經是明白的趕客了,落容雪也不自討沒趣,轉身離開了。
詩詩從外麵的時候,臉色變得慘白,沐星兒放下筷子,奇怪的問,“怎麼了?”詩詩像是沒有聽到沐星兒的話一樣的,一個箭步的衝上前去奪過沐星兒手裏的筷子,把沐星兒桌上的飯菜也收了起來。沐星兒看的不明所以,茫然的看著詩詩的舉動,弱弱的說,“詩詩,我還沒吃飽。”誰知道居然把飯菜一收,說,“我去給你做。”
沐星兒不想這麼麻煩詩詩,連忙表態說,“不用了,晚上吃太飽不好。”詩詩也什麼都沒說,把飯菜一端就走了。留下沐星兒在房裏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她知道一定發生了事,而且是和她有關的事情,隻是是什麼呢?
還沒等沐星兒想明白的時候,司徒秀南又來了,“嘿小美人,”還沒有見到人就先聽見他的聲音了。這就是所謂的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沐星兒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司徒秀南推門進去了,就看見沐星兒還有些紅腫的半邊臉,剛才還嬉笑著的立馬變得嚴肅起來,看著沐星兒的臉,沉聲問,“誰弄的?”聲音冷得嚇人。沐星兒還沒有反應過來,不明白司徒秀南在說什麼,看著他一直盯著自己的臉,才想起來自己今天被那個男人打了一巴掌的事情。沐星兒一笑,寬慰到。“沒事。”顯然是不希望讓司徒秀南知道這件事,這幾天雖然司徒秀南在她麵前表現的一直想是個小孩一樣,但是傳聞都說司徒秀南是個冷酷無情的人,雖然沐星兒有點不相信但是秉持著寧可讓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他並不希望司徒秀南知道這件事後,鬧得更嚴重。
司徒秀南也沒有多問,隻是在心裏暗道,你不講,我也自會查出來的。這麼一想司徒秀南的臉色又是一變,笑嘻嘻的對沐星兒說,“我可是專程來找你的。”沐星兒一愣,找她做什麼?然後就看見司徒秀南從身後拿出一個風箏,“這個紙鳶是我今天在街上偶然看見的,就像買來送給你,可惜現在是晚上,不然就可以出去放了。”司徒秀南有些惋惜的說。
沐星兒興奮的結果司徒秀南手裏的紙鳶,順口接道,“沒有關係啊,我們可以明天去放啊。”司徒秀南等的就是她這句話,連忙說,“好啊,那我明天早上來接你?”沐星兒倒是沒想到司徒秀南會答應,轉念一想,好久沒有放過風箏了,也就點頭答應了。
這時候,詩詩也會來了,雖然沐星兒說了不麻煩了,但是詩詩還是自己炒了兩盤菜,給沐星兒端了過來。隻是她沒想到司徒秀南也在房裏,欠了個身又回了後院,給司徒秀南拿了一副碗筷。
司徒秀南看著沐星兒的晚餐,說,“這春月閣也太小氣了吧?你怎麼說也是一個花魁,這吃的飯也太寒酸了吧?”沐星兒倒是無所謂的聳聳肩,說,“前麵是吃了一頓的,可是詩詩出去了一趟,回來後就把所有的飯菜都收走了,還非要自己重新給我做一次,大概是今天落容雪說她了吧?”沐星兒也隻是猜測是因為今天被落容雪說了才導致詩詩的奇怪舉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