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星兒看著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歐陽冰兒,裙底已經顯鮮紅色了。她知道孩子肯定是會落下了。看著臉的蒼白的歐陽冰兒,沐星兒有些感歎,這也是個命運多舛的女子。歐陽冰兒本有著有精致的臉龐,纖細的腰肢,又是個多才多藝的女子。可是偏偏淪落在了這吃人不吐骨頭的青樓,白白辜負了大好的年華。
她若不在這青樓,哪怕隻是生在一個普通的人家,也必定可以幸福的生活一輩子吧?憑她的美貌,不知道有多少人搶破了頭想要娶她呢,也許她現在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娘了,而不是現在這樣被人逼迫著打掉了自己的孩子。
沐星兒看著痛苦的歐陽冰兒,有些不忍再看下去,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坐在床邊,沐星兒明明看了這次殘忍的一幕。應該是害怕的睡不著才對,沐星兒靠著床,覺得好困啊。慢慢的閉上了眼。沒一會,她又突然驚醒。仔細想想,自己這幾天好像變的嗜睡了。懂不懂就想要睡覺了,難道······沐星兒不詳的情緒愈發的強烈。難道這就是中毒的症狀?沐星兒有些心驚,如果繼續下的話,自己是不是就會慢慢的一睡不起了?
沐星兒一想,越想越害怕,整個晚上都沒有睡著了。在房裏越來越不安。
第二天一早,司徒秀南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雙目浮腫的沐星兒,一笑,“怎麼昨晚嚇到你了?”他以為昨晚冷酷無情的他嚇到了沐星兒。
沐星兒搖搖頭,遲疑的看著司徒秀南,“你知不知道,什麼藥可以讓人慢慢中毒,症狀就是漸漸變得嗜睡?”司徒秀南一聽就知道沐星兒是發現了症狀。
“我想想······,”司徒秀南摸著下巴沉思,似乎在想是什麼要有這種功效,各種他知道的藥的名稱都一對一的在腦海裏浮現,突然他靈光一現,他知道了。“是迷夢。據說迷夢是用罌粟花為主要,而製作的毒藥,服用的人看不出任何症狀,隻是會逐漸的變得嗜睡,而當毒素累積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會徹底沉睡陷入噩夢之中,最後無聲無息的死去,而查不出任何的病因。”
沐星兒聽了以後覺得有點恐怖,忙問,“那這種藥有沒有解藥?”這個問題才是最重要的。沐星兒緊張的看著司徒秀南。“嗯······這個藥賣的多,可是解藥少,不好買,不過也不是沒有,放心吧,明天我一定給你送來。”司徒秀南自信的一笑。
“不用你明天送來了,我已經帶來了,”落容雪推門而入,手裏拿著一個小小的藥瓶,“星兒,快來吃了,這就是迷夢的解藥了。”落容雪一揚手,昨天他聽老大夫說沐星兒中的是迷夢的時候就已經派手下人去尋藥了。昨天他找完歐陽冰兒也是直接就回了家,看看解藥找的如何了。
“謝謝你,容雪。”沐星兒接過落容雪手上的藥就倒了杯茶一起咽了下去。解了毒,三個人的心都放了下去。
“星兒,你說今天要和我一起去放紙鳶的。”司徒秀南拉著沐星兒的手,說出了今天來著的目的。放紙鳶啊沐星兒光是想想就很心動。落容雪當然不會這麼輕易的就讓沐星兒和司徒秀南一起出去,可以是想不出什麼好的借口,隻得說,“星兒,今天和我去看看若凡怎麼樣了吧?”沐星兒一聽去看若凡也心動了。
左右為難,兩個男人也都期待的看著她,當即拍案決定,“一起去吧?先去看若凡,再去吃飯,然後我們就去放紙鳶好不好?”沐星兒覺得自己太有才了,這麼好的辦法都想得到。期待的看著兩個人。落容雪和司徒秀南對視一眼,誰也不肯退步,隻得同意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了。
除了春月閣沐星兒才知道自己這個辦法有多愚蠢,平時和落容雪出來的時候她單線條的不覺得人們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可是今天和落容雪還有司徒秀南一起出來這種感覺就明顯了。兩個人在這城裏都是出了名的。自己跟著,簡直就是眾矢之的麼,所有男人的色眼,還是女人嫉妒的眼神都唰唰的往自己身上射,就算她再單線條也不可能可以可以忽略掉這麼多的眼箭。沐星兒真後悔自己這個決定,但是總不能再拉著兩個人回去吧?
沐星兒隻有趕緊催促落容雪和司徒秀南走快點。“到了戲院,沐星兒一行三人,直接繞到了後院,後院裏此時人們都正在練功,沐星兒走進去,拉著一個正在耍槍的人問,“請問,若凡在哪裏?”被人打斷的人有點不高興,但是看見沐星兒身後的兩個人,立馬就變成了笑臉,指了指一個角落,“他在那裏。”沐星兒順著他的手指看去,角落裏若凡正在一個人練著下腰。沐星兒嚇了一跳,他傷還沒好,連什麼功啊。趕緊走過去。不讚同的看著若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