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沐星兒尖叫一聲,閉上了眼,坐起了身。“星兒,你怎麼樣了?”一直坐在床邊的司徒秀南紅著眼眶擔憂的看著沐星兒,這一夜他都沒有睡著,沐星兒做了一晚上的噩夢,他擔心的一眼都睜著眼睛手在沐星兒的床邊。
沐星兒睜開眼睛,呆呆的看著身上的褥子,沒有商玉婷,沒有清兒,沒有那個女人。沒有鞭子。好半晌沐星兒才緩緩的看著一臉擔心的看著自己司徒秀南,有點遲鈍的反應不過來。“是你啊,你怎麼在這?”
司徒秀南看著沐星兒看著自己可是眼神卻呆滯著,還以為她還沒有從噩夢中清醒。看見她說話心才放了下來。終於正常了。有點抱怨的指指自己酸澀的眼睛,“還不是因為你,在這照顧了你一晚上,你做什麼噩夢了?”司徒秀南想起沐星兒這一晚上可都沒有安分過。
“嗯?我做噩夢了?”沐星兒想不起自己是不是做惡夢了,隻是覺得渾身都累得要死。手一摸額頭,全是汗,難道自己真的做惡夢了嗎?怎麼不記得了?不過沐星兒知道現代的科學已經說明了每個人晚上都會做惡夢隻是第二天就會被大腦消除記憶了。也就沒在意。
“你回家休息去吧?”此時天已經蒙蒙亮了,沐星兒看著司徒秀南通紅的眼睛,有點不好意思,讓人家照顧了一夜,而且還是才認識沒多久的朋友,怪不好意思的呢。沐星兒催促著讓司徒秀南回家去。
“那好吧,有事就派人去找我。”司徒秀南有點不放心,可是自己的眼睛真的已經很難受了,必須要好好睡一覺補一下,讓眼睛也休息一下了,也沒說什麼交代幾句就回去了。“對了,昨天我說的??????”沐星兒看見司徒秀南要走出去了,想起昨天自己和他說的話,司徒秀南頓了一下,點了點頭,推門走了。
一直在門口的詩詩,見司徒秀南出來了就知道沐星兒醒了,連忙進去了。“星兒姐,你可算醒了,昨天嚇死我,到底怎麼了?”詩詩一進來就吧嗒吧嗒說個不停,沐星兒也知道她是關心自己,聽見她問自己昨天的事,沐星兒有點抗拒提起昨天的事,就對詩詩說,“我的好詩詩,幫我弄桶洗澡水吧?我好想洗澡啊。”沐星兒拉著詩詩的袖子撒嬌,就怕她再追問昨天的事情。而且她也是真想洗澡了。一覺醒來出了一身的汗,粘乎乎的真不舒服。
詩詩雖然想知道,不過還是閉了嘴,幫沐星兒弄來了一桶熱水。泡在熱水裏,沐星兒閉上眼享受著。可真舒服啊。詩詩也在一邊服侍著,剛開始沐星兒還不要,可是漸漸的也就習慣了。過了一會,沐星兒想起昨天在舞台上倒下的歐陽冰兒,有點擔心,就問和白若怡一起回來的詩詩。
“對了,詩詩,歐陽冰兒怎麼樣了?”詩詩一愣,不知道怎麼回答,就說,“昨天回來就請了大夫,到現在大夫還沒有出來,好像是前幾天才小產了,沒有調養好,怕是??????”後麵的說詩詩沒有說,沐星兒也明白是什麼了。
沐星兒想起自己昨天去後院就是為了找若凡的,若凡還不知道怎麼樣了,等會就去看看他,一想到看若凡。沐星兒也沒有心情繼續泡澡了,趕緊起身穿了衣服。這才剛穿好衣服,就有戲院的人來了。指名要見沐星兒,沐星兒倒是覺得不好了。
來人沐星兒見過,是那天自己去戲院找若凡的時候,拉住的那個人,那人一見沐星兒連忙上前,急得不得了的說,“若凡,可能過不去了,他吵著要見你。”沐星兒一聽就愣住了,還是要來了嗎?隨後趕緊跟著那個男子敢去了戲院,把詩詩丟在了春月閣。
進了戲院沐星兒直衝日複日的房間,推開門,他們戲班子的人幾乎都在若凡的屋裏,一個老大夫正在給若凡看著呢,這個人沐星兒也見過的,就是那天給若凡診治的老大夫,孟版主手裏拿著一塊白色的絹布放在若凡的嘴邊,上麵沾了不少的血跡了。
沐星兒推門進來,所有的人都在看著她,除了那個老大夫,沐星兒也看見了,大家的眼眶都是紅紅的。看見沐星兒進來,所有人都默默的退出了房間,孟版主把手裏的白絹放在沐星兒的手裏一仰頭。離開了房間,老大夫也收拾了東西,走到沐星兒的跟前說,“我說了的,別刺激他。”沐星兒還是愣愣的站在門口,老大夫出去的時候體貼的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