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兒···星兒···”古君墨還在喊她,沐星兒也就忽略了這些奇怪,心裏的開心早就足以淹沒這些奇怪了,對於她來說沒有什麼比見到古君墨還足以讓她開心的了,古君墨,那就是他這一生的信仰,對於沐星兒來說他就是這樣的存在。
也許是太興奮沐星兒居然在就快要撲進古君墨懷裏的時候,被沙灘裏的什麼不知名的東西絆倒了。一瞬間沐星兒的腦海裏閃過無數的念頭,一是居然被她最愛的古君墨看見了她怎麼不優雅的一麵,二就是她要投訴,海灘上怎麼會有能把人絆倒的危險物品,第三個念頭還隻是在沐星兒的腦海裏打了個圈,沐星兒就已經趴在沙灘上了,眼前一黑什麼也記不起來了。
沐星兒在睜開眼的時候隻覺得自己的額頭疼,難道是摔在沙灘上,把腦袋給裝著了,沐星兒抬手想揉揉自己的額頭,才發現眼前的一切熟悉又陌生,手僵在的額上,沐星兒眨巴眨巴眼睛,腦子一時還轉不過來彎,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似乎已經在盤龍大陸了。
“你醒了?”一邊一個有點陌生的男生響起,沐星兒轉過頭去呆呆的看著他,“怎麼被我敲傻了?”司徒秀南看著表情有點呆滯的沐星兒,該不會真的被他敲傻了吧?沐星兒看著他,哦,這是司徒秀南,敲傻了?沐星兒揉揉自己的額頭,不會是被他敲的吧?沐星兒的眼神有點幽怨的看著司徒秀南,明明還差一點點他就可以和君墨想見了,這個司徒秀南怎麼偏偏這個時候來了,可是沐星兒偏偏不能把這些元年說出來,司徒秀南看沐星兒看著自己的眼光可真是有夠怨念的了,司徒秀南把手伸出去,揉揉沐星兒的頭,“真被我敲疼了?那也不能怪我啊,誰讓你睡的這麼死,怎麼叫就是不醒呢,我那也是沒辦法啊。”司徒秀南是盡可能的把自己說的可憐一點,他可不像被沐星兒的眼光怨念死。
沐星兒心裏深吸了一口氣,一邊粗魯的揉著自己的額頭,一邊惡聲惡氣的對司徒秀南說,“你最好給我什麼好點的理由,不然你等著。”沐星兒心裏是真的鬱悶啊,自己這麼久以來難得一次做夢夢見古君墨,還不讓自己夢全套,可真夠讓人鬱悶的了。
一說到了,司徒秀南的神色一邊,一臉的神秘的說,“我給你帶來好東西了。”沐星兒可不覺得他能給自己帶來什麼好東西,於是對司徒秀南翻了個白眼,一臉不屑的說,“你能給帶什麼好東西啊,那些東西我不稀罕,我要睡覺了。”沐星兒說完一個反身,想要再睡會,沒準還能再夢見一次古君墨呢。
司徒秀南看沐星兒不僅是說說而已的,還真的到頭又睡了,一下子就鬱悶了,他就不信沐星兒對他帶來的東西不敢興趣。湊到的沐星兒的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很快就看見沐星兒的耳根子紅了,才正經的做回了凳子上。
隻是他以為這一會沐星兒該醒了吧,沒想到沐星兒隻是動了一下,又繼續睡了,司徒秀南這會子也不急了,拿起一杯茶,慢悠悠的喝了起來,他知道沐星兒是醒著的,不過是生自己的氣麼,司徒秀南其實也覺得自己有夠奇怪的了,要是一般女子,自己才不會有什麼時間和一個敢和自己耍脾氣的女人在一起,不過這個沐星兒到還真個特列。
司徒秀南現在也是時間多了,慢慢看著沐星兒,突然發現自己似乎和以前的自己有一些不一樣的地方了。
自從沐星兒出現後,自己就不知道怎麼對她上了心,剛開始確實是以為自己對她隻是一種想要得到的心情,可是現在自己還是那時候那樣的心情嗎?司徒秀南知道有些東西漸漸的在他身上發生了反應。那是從什麼時候呢?什麼時候開始自己漸漸的為這個女子駐足了,是那次她在後院怒打海棠,讓自己看見了她的不屈魚侮辱,以及對自己身邊人的愛護,還是那時候,花魁比賽上讓自己看見了那個多變的她,時而委婉,時而憂傷,時而有熱情,這樣的女子真的會在不知不知覺中吸引別人的目光吧?司徒秀南不明白,現在的沐星兒對於自己究竟算是什麼呢?他知道自己已經不再隻是把她當作玩偶了,更甚至自己會為了她,陷入不知名的危急中。
沐星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他知道司徒秀南坐在床邊打量著自己呢,這麼強烈的目光注視下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睡著啊。沐星兒煩躁的在被子裏喘了一口濁氣,一把把被子掀開,坐了起來,盯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看著司徒秀南,一臉的挫敗,說,“說罷,是什麼?”誰知道自己明明都已經認輸了,可是這個司徒秀南卻擺起了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