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0月7日(六)
舅舅開車將我送回學校,與其同行的還有爸爸,媽媽,奶奶。這次帶的東西比第一次還要多,包括人。
晚上打電話給“不知道”同學,“不知道”同學是個非常漂亮的女生,國慶前認識的,認識過程比較平凡,我上去要號碼,她給我。至於我為什麼要號碼,一方麵是因為我無聊,還有一方麵是防止她被其他體育係男生迫害。說明一下,我對她沒什麼意思,她除了要我國慶回來帶點特產給她吃外,也對我沒什麼意思。我說:“你要的特產帶來了--牛皮糖。”我比較慶幸自己生在揚州,萬一生在別的什麼產珍珠的地方那就麻煩了。
“不知道”的名字由來很簡單:我問她叫什麼名字,她說自己名字不好聽不告訴我,我不知道她名字所以叫她不知道。
她說在我們宿舍樓下等我,我下樓看見她站在朦朧的燈光下,不禁讓我想到以前也有位女生站在車站的路燈下等我,不過那時候是白天,沒有朦朧的感覺,不但刺眼,還刺心。
不知道接過牛皮糖,用長發擋著眼睛說:“太謝謝你了,真不好意思。”
我說:“不客氣。”
不知道:“謝謝,我晚飯還沒吃呢!”
我說:“那把牛皮糖當晚飯吃吧。”
她笑了。
這是我第一次和她麵對麵說話。
老四丘石和阿江(個頭和我差不多,和老四一樣老實的人)回到宿舍春光滿麵的跟我們說他倆國慶前嫖妓全過程,說的大家熱血沸騰,紛紛要去一試。
丘石一臉誠實的說:“當時那女的要我敲小背....”
“什麼叫敲小背?”我打斷他。
“娘的,就是隨便在那女的身上亂摸。”
“哦,繼續。”
丘石笑了,說:“我摸她以後,她又讓我敲大背....”
“什麼叫敲大背?”我問。
然後我被轟了出去。
“媽的,每次到關鍵的時候這傻逼裝純問這問那,把他踢出去!”我躺在門外聽裏麵大喊。
2006年10月8號(日)
終於開學了,由於是星期日,沒有課,所以暫時上星期二的課。但不幸的是星期二的課最多。
第一堂運動解剖學,是個蒼老的脫發年輕人,博士。
我,老二,老三張蘊鐵,老四丘石一聽,博士啊,牛逼!一起衝到第一排,杜明表情極其凝重的說:“我們不是來混的,是來學習的!”剩下我們三集體說聲:“好!”
說完全體睡著。
這件事告訴我們:學位越高,下麵學生睡的越快。
年輕人就是精力十足,連上80分鍾下課還拖堂,我仿佛回到了高中時代。
第二節田徑,由於博士拖堂,集體遲到,被罰跑10圈。跑完汗水四溢,這他媽是大學啊?高中我最多不過跑4圈。
下午兩節英語課,不是來混,來學習的人劇減,老二坐到了最後一排。
再下麵武術,老師教我們練什麼狗拳,找活人當靶子,有個長的像拳王泰森的不停被踹,慘不忍睹!
最後走的時候老師還極力推薦我們大二專修武術,他說:“中國武術博大精深,學成以後像我這樣,打人都不敢還手。”眾人眼光集體描向泰森。
老二見我送牛皮糖,想媽的你送我也送。送了盒月餅給音樂係一位叫海英的漂亮女生,送完立馬要起做他女朋友,被無情拒絕,黃頭發再次陷入悲痛,宿舍重新回蕩老二淒慘的問句:“我醜麼?”
晚上和丘石吵架,和不講理的人就用不講理的方法,我一激動,將手上抓的臉盆扔了過去。
“當”的一聲巨響!
人沒砸著,臉盆壞了。
2006年10月9號(一)
俗話說情場失意,什麼得意的,老二依靠散煙,拉攏,拍馬屁等手段成功進入學生會。
今天終於有點大學的樣子了,早上一節英語聽力,看電影。沒了。下午兩節藝術體操,其實就是廣播操,沒了。
去打球,被秋老大(此人就用一個字概括:胖)撞翻兩次,屁股不幸摔歪,對此人深惡痛疾。
晚上,黃頭發和丘石也鬧矛盾,老二舉起椅子......又放了回去,他估計在想:“椅子和臉盆不同,椅子砸不壞,沒意思。”
老四頓時被孤立,成為宿舍公敵。
孤立的主要原因是性格存在問題,比如你坐著不動,他突然對著你說了句:“你他媽呆鳥!”你隨便問個問題,他立馬激動無比,大喊道:“你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