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大學寫日記(6)(1 / 3)

中午打電話給媽媽,說不想上了,想回家,從小到大從沒受過這樣的委屈,好想找個人傾訴。

下午爸媽擔心,竟跑到學校來看我,當時我正躺在床上睡覺。媽邊幫我收拾東西邊說:“我兒子是最棒的,這點挫折怎麼就讓你垮了呢?”爸遞給我一部從家裏帶來的翻蓋手機說:“這隻是一個小挫折,將來你所麵對挫折將會更多,現在你不學會堅強,以後怎麼辦,以前你從來沒有輕易放棄,我們都以你為驕傲。現在你看你像什麼樣子?這樣的你不是我的兒子!

我聽了深受感動,很想緊緊摟著他們說:“就算世界上所有人都不理我了,我也不在乎,因為有你們在我身邊。”但這隻是我的想法,沒有付諸於行動。

看著爸媽離去的身影,一股暖流再也抑製不住的從我眼角流出。

我兒子是最棒的!

媽媽,爸爸你們堅信,我也堅信。

2006年11月6日(一)

下午到移動將原來手機卡號轉到翻蓋手機裏。立即發信息告訴11年手機丟了,她一陣迷茫,問我現在用的是什麼?我說卡號轉移了。她說怎麼那麼不小心?我說教訓的是。

晚上發信息向DJ訴苦,說不指望找回那部手機,就希望司機到我們宿舍來把充電器也拿去。兩個主持人讀這條短信讀的聲淚俱下,背景音樂淒涼不比,估計死了親人也就這樣。

後來他們又對這個司機進行了全方位的譴責,說要代表全泰州人民鄙視他!感情真摯的好像我就是他們的親人。

2006年11月7日(二)

明天開運動會--這所學校開的第一屆運動會。體育係禁止參加,統一當裁判。

晚上沒發短信給電台,但平均每隔兩個短信就能聽見有人發短信安慰關心我,我心中一陣溫暖,泰州還是好人多,這手機丟的值。

2006年11月8日(三)

我是裁判員當中發獎品的,很失敗的一個職務,看著獎品從你手上流到另外一個人手上,內心是比較掙紮的,這就像在銀行數錢的員工恨不能砸了監視器抓一把人民幣逃跑一樣。

發獎品要到下午,並且隻要兩三個人,頓時覺得自己很多餘,回宿舍睡覺。

睡了一天,晚上精神大振,帶著顧江跑到網吧發泄一番。

露又打電話向我訴苦,我愛莫能助,隻能傾聽,後來她很幸福地說起了她男朋友。

露的性格絕對外向,並外的有點過分,但思想相對純潔,屬於沒大腦型。當她說到他也是沒大腦型的時候,我有點恐慌。果然,她說有次他倆做公交車沒硬幣,他說去換,於是拿張10元的買了兩個5元蛋筒,她問硬幣呢?他一陣迷茫,於是她掏了張10元去換了10個硬幣,說以後備用。露還說兩人逛街竟然相隔好幾米,他害羞。有次她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他滿麵通紅的也回親了她一口,兩人紅著臉蛋尷尬的微笑。

我很羨慕這麼純純的愛,既簡單又快樂,所有人都不支持,他們依然那麼美好的在一起,社會與他們無關,輿論與他們無關,即使最後分開,那段記憶,也是人生中最完美的一段。

衷心希望他們快樂…….

回去的時候已接近淩晨,我們叫輛車向學校開,開啊,開啊……..

2006年11月9日(四)

一不小心開到第二天。

又是這個時間。

我對出租車突然敏感,仔細將司機相貌記清楚,牌號記清楚,車的大體形狀記清楚,暗自高興,下車後將該車所有特征說給阿江聽,阿江說好像缺點什麼?我說缺一部掉在裏麵的手機。

回宿舍,三十厘米,老章早已進入夢鄉,我脫了衣服沉沉睡去…….

“團長!團長!新中國什麼時候才能解放?”

我以為在做夢,繼續睡。

忽然,槍聲四起,我大驚,睜眼一看,四周硝煙彌漫,老大老二也睡眼朦朧地爬起來,詢問什麼聲音?

屁聲音,做夢呢!老大倒頭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