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順著一群人的腳步進行到現在,已經沒多少岔路口可選擇,除非回頭重新走,但這樣做在規定時間到達目的地的幾率將變的很小,除非你有十足的勇氣用收獲換取時間。
什麼是偉人?就是普通人不能理解,如果換作是自己絕對不會那樣做或做不出來的人,重頭選擇?你我都沒有那麼偉大,所以上學是你唯一出路。
2006年11月2日(四)
露又發信息要我到她們學校去玩,我說有時間就去,去了你要幫我安排好住處。她說你睡我宿舍吧。我冷汗四溢,你瘋了。她說我跟你擠擠睡……
我說看來你想被學校開除了。
她說你怎麼知道。
我立即暈倒。
丘石今天鬱悶,上網自行車被偷,據他說上麵還鎖了兩把鎖。阿江大笑,說他和老四一起去的,他的自行車沒被偷。
我估計小偷一開始偷的是阿江的車,發現極其難騎,蹬了100米又送回去換了老四的車。
2006年11月3日(五)
和老四,阿江去上網。
大約17點時,露發信息告訴我她生病了,我說趕緊找醫生啊。她說不想找,問我她會不會就這樣死去?我說不會的,你不是跟我說你還要生很多很多小孩,帶著他們逛遍全世界嗎,你怎麼能輕易死去?
電話響了。 露哭了。
我沒有說話,
靜靜聽著她哭。
就像陰霾的天空傾瀉而下的一場冰雨,砸在我身上,破碎的痛,畫麵突然定格,站在路燈下微笑的那張臉成了永恒的瞬間,11年臉頰劃落的淚珠懸停在空中,像火焰般刺痛著我的雙眼。
2006年11月4日(六)
網吧淩晨關門,我們三人打車回去。
在車上,我掏出手機凝視11年唯一一張照片(其他的她讓我刪了,我偷偷留了一張),沉默不語。
“到了。”老四提醒我,我要了張票匆匆下車。
手機遺忘在車上了!我猛然一驚。
趁出租車沒走遠,我立即用阿江手機撥我號碼,希望車主聽見還回來。
響了近五分鍾,沒人接。
我越發覺得情況不妙,再打,手機關機了!
這就是一個出租車司機在考慮了五分鍾後做出的決定,我搞不清楚是什麼讓社會變的如此冷漠,如果是小偷偷了我無話可說,人家靠這個吃飯,可是一個有固定職業,代表一個市形象的司機竟然也會這麼做。
中午我將事情告訴了媽媽。媽媽讓我停了手機卡。
晚上眾人在宿舍討論如何找到那輛車,我,阿江,老四竭力回憶該車特征,發現除了知道開車是個男的,旁邊是個女的,開的車是綠的,一無所知。
我極其鬱悶,抽煙。
四五個舍友將我圍起來教我如何抽煙。
我發現吸一口煙進去,隻要長時間不從嘴裏吐出來,那煙將不由自主從鼻孔出來。而如果將鼻孔再堵起來,煙是否從耳朵出來不得而知。抽了三根,完全沒有感覺,原因是我抽進去立即又從嘴裏吐出來,這和吃完東西立即拉出來沒來得及消化性質一樣。後來四五個舍友又將我圍起來教我戒煙,他們說給你抽煙直接是種資源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