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大學寫日記(27)(2 / 3)

再見了,或許有一天回過頭來想想,遇見過你也是件幸福的事吧……

2007年3月24號(六)

一夜無眠。

晚上陳逸文打來電話,叫我去洗澡,雖然昨天剛洗過不想去,但朋友難得回來就答應了;接著飄打來電話,我媽接的。我正在玩街頭籃球,不好脫身,於是我媽就跟他吹了起來,當時我記得最搞笑的是我媽問他和他女朋友怎麼樣了?據我推測他應該回答的是分了。然後就聽見我媽大笑著說:“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們要分!”

整個過程我能感受到飄的異常痛苦,“好沒好?”這是我媽詢問次數最多的一句話,當我終於結束一場比賽接到他電話的時候,他隻跟我說了一句話:“馬上到你家。”掛了。

我就納悶為什麼他不直接跟我媽說,而要強忍住她四分鍾的嘮叨親口跟我說?

突然又接到一個電話,打在我手機上的,陌生號碼,來自泰州。

我掛了,回了條信息:“漫遊。”然後對方問我是不是傅叉叉?我說是。她說我是月。

月……

我竭力在記憶裏思索這個名字,腦海中那張蒙朧的臉漸漸清晰,月是我高一時的女朋友,談的時間很短,隻有42天。

至於分手的原因,我不想說。也許嗓子說的對,我這人隻適合做朋友,不適合談戀愛。

她說我在你們學校。我說我不在我們學校。她說你回家了?我說恩,你怎麼跑我們學校來了?她說我來玩的。我說那你睡哪的?旅館?她說睡我朋友宿舍,你早點回來。

飄,陳逸文來我家後我們便出去了,我先去“酷”剪頭,15元,我其實不是這麼奢侈的人,但5元的理發店全滿了,沒辦法。其實錢的多少隻能影響剪頭的時間,不能影響剪頭的質量,因為我的頭發明明在10分鍾後已經剪好,但他為了證明物有所值,又在三四根頭發上撥弄了15分鍾。

你上次在什麼地方剪的?這是“酷”裏每個理發師的招牌問題。

我如果回答還在這裏。他便不說話,向你介紹各種騙你錢的藥水和會員卡。我如果回答不是這裏。他會說難怪頭發這麼醜。

有次當他回答完這句話的時候,我忍不住說其實上次我就是在這裏剪的。然後他反映極其靈敏的說是哪個人剪的?我告訴他特征。他說你現在看不見他了吧,這種技術當然不能在我們這裏逗留,我們已經把他開除了。

這估計就是這裏沒生意的主要原因,另外一個支線原因可能是沒洗頭妹。

剪完和陳逸文去洗澡,飄獨自去飄了。

洗完找到飄,三人去母校看了看,他們的本質目的不是看母校,是去看果果。果果還在被高考折磨著,如果不是我,也許她已經很快樂的享受大學生活了吧……

這20年,我發現對不起很多人,真的對不起很多人。

晚上打開電腦,想了想,又關了,然後再次打開,再次關閉。我走到父母的房間,無力地說:“我想明天早上走。”

2007年3月25號(日)

一早老媽便開始收拾東西,邊收拾邊說難得回來一次怎麼這麼快就走了。我聽著這話心酸,可是我真的不想再呆下去,這樣的環境太容易讓人心靜,心靜就會痛,所以我選擇逃避。

到學校已經是11點半,我換上手機電板打電話給月,她說她和她朋友在籃球場,我就帶上小南京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