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去了三個學生代表,象征性的再次投了票
3:4。
一個人坐在籃球場邊,感覺還是有點失落的,群發信息給所有關心這場辯論結果的人,告訴他們兩個字:輸了。發完打電話給11年,告訴她結果,她說我騙她,我也多麼希望是騙她的,但不是呀,哈哈……聊著聊著發現好像也不是那麼失落,隻是看見那麼多滿懷希望等待結果的人,不知道如何麵對。特別是媽媽,我還記得走之前她拉著我的手說我兒子是最棒的,一定會贏的那種神情,是那麼的驕傲,那麼的自信……
也許意義上沒有誰勝誰負,但結果確實是我們輸了。
回到宿舍打電話給老媽告訴她結果,她笑著說沒關係。我確實沒關係,隻是感覺讓很多人失望了。
過一段時間才敢發信息告訴嗓子結果,因為她是以打擊我為人生樂趣,所以如果比賽才結束就告訴她一定會把我幼小的心靈給摧殘。
最後我不得不承認:學生會主席確實牛逼!
2007年4月11日(三)
下午去南理工和他們打籃球友誼賽,剛進南理工的時候發現這個學校造的還是比較現代的,走進籃球場才發現原來隻是一團垃圾外麵包了層叫現代的華麗彩紙。
籃筐低的可以扣籃,場地滑的可以溜冰。
比賽的裁判很不公,但最後還是我們贏了,73:70。
沒發揮好,不寫了。
2007年4月12日(四)
下午南理工來我們學校和我們打籃球友誼賽,由於昨天沒發揮好,所以今天就發揮好了,拿了全隊一半的分數和搶了全隊一半的籃板,造成對方一半的犯規,這件事的結果導致了比賽打了一半那些人便跑了。
他們的理由是裁判不公,這就是實力和素質的差距。
媽中午打電話說寫了封信給我,裏麵還順便塞了張電話卡。我說天天打電話寫什麼信啊,她說寫信有感覺,估計後天就會收到了。
晚上媛媛打電話跟我說了她的過去她的愛,讓我感覺我這個人知道女生的秘密太多,會不會哪天死於非命?
2007年4月13日(五)
早上睜開眼睛發現發現全身疼痛,大有撒手人寰之勢,我調整呼吸努力想爬起來,但隻是想,結果失敗了,於是我腦海中的不想占據上風,讓我紮實地埋伏在被窩裏一個上午。
中午打電話讓老媽打錢過來,準備下午去看醫生,但事實是我卡在床上已經不能動彈,所以繼續埋伏,直到深夜。
起來我全身竟然都不痛了,以為回光返照,抓緊時間和小南京去“好人緣”燒烤店喝酒,那晚,我們把心底最深的東西都統統吐了出來,吐的撕心裂肺。成長真的好痛苦,那是一個無法阻擋的過程,就像回憶與留戀。那些年少的光景,就如美麗的蝴蝶,在匆忙的青春裏見證,然後被遺忘,偶然某個夏天,看見那些蝴蝶再次破蛹而出時,豔麗的疼痛,突然綻放,殘酷的揮霍,或者流逝。
2007年4月14日(六)
一直交流到淩晨兩點,漫無目的地走在空無一人的大街,小南京笑著說:“世界即使被消失了,至少還有我和你。”我點點頭:“你是我大學裏最好的兄弟!最好的……”
睡到中午,農民突然帶著她女朋友到我們學校來玩了,我脆弱的心仿佛被刺刀狠狠劃了一下,因為農民竟然談戀愛了!這個我高中同桌,隱約帶有間接性神經病的孩子竟然談戀愛了!這個世界真讓人不能理解。
他們的認識過程,讓我感歎科技的辦事效率,他女朋友是泰州職專的,因為發錯一條信息到他手機上導致他們在錯誤的情況下來了次激情大碰撞,但這次碰撞非彈性碰撞,因為他們撞在一起後就沒彈開過。
這就是農民的愛情,象他的人一樣充滿神奇。他千裏迢迢來到這裏,除了見他女朋友,還要做一件他幾乎高中天天幹的事:蹭飯。上大學後,我發現他這個壞習慣絲毫沒有改變,反而欲演欲烈,他竟然學會了帶著人一起蹭。我暗暗發愁,在未來的十幾年裏他會不會受到優生優育的感召帶著一群人一起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