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我們所處的人生就叫長大。
我沒有回,相對於過去,我已經沉淪,再也長不大了。
田徑課我第一次那麼認真的去跑,汗水淌出來,風輕輕吹過,汗水被風幹,然後又淌出新的汗水,出汗有種淋漓的暢快感,我想每個人體內的水分都是有限的,如果化成汗水,就不會再變成淚水了。
我為什麼那麼難受啊!她們不在一起我應該開心的,為什麼我這麼難受啊!
傍晚是寂靜的,天空中的雲朵染著金燦燦的暈紅,透過絢爛的光芒,落葉沙沙飛舞,夕陽西下,晚霞漸漸散去,天空中最後一抹淒豔,美麗的令人忘記悲傷,金黃燦爛的傍晚,我寂寞地走在操場,想起她靜靜地笑容,淚水緩緩地流淌下來。
2007年5月16日(三)
中午陪女兒到超市買了點東西,下午去參加什麼百米長布的畫畫,站了一會兒便走了,因為那些人和我的意見不統一。為什麼非要拘泥於些形式主義的東西?特別是那條龍,怎麼看都象條蛆。當然我不是說他們畫的不好,他們也盡力了,為班級出份力的人都是值得表揚的,我隻是想說,有些東西怎麼就不能等等呢?三小時的時間,就不能想一兩個小時嗎?
翻看手機信息時,看到了這樣一張大頭貼:男孩子穿著黑夾克,右臂輕摟著一個女孩子,女孩對著鏡頭靜靜地微笑,眼底柔和的笑意仿佛可以沁過時空一直沁到人的心底。那張照片上印著永遠兩個字。
這是張值得我永遠珍藏的照片,因為小小的畫麵裏,包容了世間最遙遠的距離。
2007年5月17日(四)
早上發現內褲全髒了,一條沒來得及洗,隻好不穿內褲過了一天。
除了褲子時不時與小弟弟發生摩擦讓其膨脹外,不穿內褲的感覺還是挺爽的,特別是跑的時候,有種飄逸的感覺,走路都覺得自在很多,而且很涼快,我偶爾會想就算不穿內褲外麵也有褲子罩著,怎麼會涼快呢?晚上回宿舍時才發現原來褲子拉鏈沒拉!
驚的一身冷汗。
小白這幾天有點反常,不吃魚,吃起了火腿腸。而施月養的有才,竟然天天吃魚。難道他們的靈魂交換了?這是一個不好的征兆,因為有才喜歡隨地大小便,如果傳給小白,真是太糟糕了!小白的風格我比較喜歡:拉屎撒尿從不讓人看見。
回宿舍和嗓子打電話,吹了一晚上,她讓我再次好好介紹她一下,我推辭不過,隻得答應:
嗓子的臉呈餅狀;眼睛很大,炯炯有神的那種;嘴也很大,笑著來沒有酒窩。綜合起來說長的還是不過分的。
為什麼我隻描述她的臉?因為她跟我說寫她一定要寫的正麵。
2007年5月18日(五)
早上5點便從床上爬出了宿舍,從宿舍爬出了學校,從學校爬出了泰州,從泰州爬出了揚州,從揚州爬進了我家。
在去車站的路上,看見一個新郎,坐在花車裏滿臉幸福的去接新娘,那個場景真是太讓人羨慕了,我突然聯想到我結婚的那一天,我牽著新娘的手微笑的告訴她,我一定讓你成為天底下最幸福的人,然後新娘捏著我的臉說我才不相信你呢!想著想著,我突然笑了,笑的很開心,仿佛今天就是我結婚的日子。
夢清醒時我已經在家了,回家後心底那種幸福感突然變的空洞起來,並且空洞越撕越大,裏麵烏溜溜地淌著黑色液體把一切吞噬了。
中午躺在床上看電視,四川電視台正在放什麼破案現場,有個男人身綁數枚炸彈蹲在學校的台階上,然後很多警察在那和他談判,接著一個警察從後麵把他抓住,然後把炸彈拆了下來。這個案件初看沒什麼吸引人的地方,但後麵就搞笑了,來了兩個拆彈專家,一個拿在手上對著電視屏幕說,這種土製炸彈非常危險,溫度稍微一高就可以爆炸,這些炸彈的威力可以炸毀半個學校!那家夥晃著炸藥在那眉飛色舞地講。突然屏幕一黑,畫外音出現:就在這時,炸藥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