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1月30日(五)
早上馬克思上到一半小南京就跑了,此人背著兩大包髒衣服回家了。其實我也能和他一起跑,但這兩天得罪了班主任,我實在厚不下臉皮再找個理由回家。
中午紅體恤打電話說她下午800米考試,讓我陪她一起跑,我正好有籃球比賽就答應了,到操場發現全是人,我臉皮太薄就沒和她一起跑,在旁邊看了會兒去打比賽了。
大一對大二。這屆大一非常強,平均身高有1米85。
由於我們隊兩個主力回家了,所以打起來異常困難。第一節他們不太正常,命中率最起碼有70%,我們以13:26落後13分,我一人得了8分。第二節他們恢複了正常,我們開始追分,半場結束我們領先3分。今天我的狀態很好,幾乎包辦了本隊一半得分。最後我們贏了3分,我拿了二十幾分。自從擺脫籃球老師的陰影以後,我就爆發了。
今天我非常的開心,哈哈哈哈!
晚上吃飯的時候,同學發了我一本愛滋病預防手冊,讓我注意安全,別在外麵瞎搞,容易傳染。我突然想起了一個關於性病的笑話:一個小孩到賓館去嫖娼,點名要有病的*,完事後他問經理“是不是我就染病了?”,經理說“當然。”“那我染病了,是不是家裏的女傭也會染病了?”“當然。”“女傭染病了,那我爸是不是也染病了?”“當然。”“我爸染病了,那我媽是不是也染病了?”“當然。”“我媽染病了,是不是司機也染病了?”“當然。”“靠,讓你開車壓死我的小狗,哼!”
三十和陶MM的事情又神奇的被海英知道了,三十的愛情又噶然而止,我感覺海英這個女人不去情報局實在可惜。三十熱淚盈眶的看著我說:我想去死!
11點的時候我肚子餓了,拿了三十兩袋麵準備泡,突然發現壺壞了,隻好借屁孩的電飯鍋燒水,然後我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2007年12月1日(六)
一個小時過去了,我瞟了眼電飯鍋,沒冒煙,問屁孩這鍋怎麼了,怎麼還沒開?屁孩說你水放多了,電飯鍋不是電水壺,怎麼可能這麼快?我去倒了一半水繼續等。
又一個小時過去了,蓋子上有了水珠,但就是不冒煙,我叫醒屁孩:媽的!淩晨兩點了,明天8點還要投票呢!怎麼回事啊!屁孩說,沒事,有水珠了,快了快了~~~
又一個小時過去了,我彎下腰準備把鍋拿出去扔了,突然發現鍋上有兩個按鈕:煮飯和保溫……
吃完麵已經淩晨三點半,爬上床眯了一下就去投票了,投完回來睡覺。
晚上社聯會舉辦活動,因為有我們係人參加,所以非去不可,我就順便把紅體恤帶著,看了會兒沒意思就回宿舍了。
我發現紅體恤還是蠻紅的,她跟我說有個男生昨天送了她11朵紅玫瑰,被她扔客廳裏了,還有不計其數的人拜倒在她超短裙下的。她的思想很前衛,跟我說一些比較時尚的東西,比如現在流行什麼衣服,最適合穿什麼衣服,說的我一頭霧水,我感覺跟她在一起自己就像農民,十分落後。沒辦法,誰叫我們那兒民風淳樸呢?
但我還是盼望著夏天的到來,因為綠色的背後是肉色的。
回宿舍無聊給11年打電話,一直打到停機,我突然很想她,就像想家一樣的想她。
2007年12月2日(日)
冷,所以我討厭冬天。我喜歡雪,所以我更討厭冬天。
記得小時候,雪花仿佛從天上掉了下來,砸的人生痛,一腳踩一下去,雪花四濺,半個小腿就沒了;一跟頭栽下去,整個人就沒了。因為如此的喜歡,所以忘記了冬天的冷。記憶已然模糊,模糊到上一場雪不知何時,曾輕觸過地麵。
天,也有既定的軌道吧?天,也經曆過生離死別吧?她用天氣述說著她的心情,雪是她埋葬在心中最深的痛,偶爾翻出來看看,那種白,如此徹底,讓人心碎!氤氳不清的世界裏,你我於千萬人中相遇,時間無涯的荒野裏,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在那一刹那,我遇見了你,是天在排演這場不是意外的意外,邂逅在既定的軌道上,完成早已湮滅在雪中的愛情,這就是冬天,無所謂浪漫,一些冰封住的孤獨,似乎比烈火更容易灼傷人。
我曾想握住你的手給你溫暖,當我真正握住你的手時,才發現真正冰冷的,是我的手。
我編輯好短信告訴你:我喜歡你。
你哭了一夜。
我收到你等我四年的短信,卻看漏了一個字。
你撥通了我的號碼,我一直笑,你一直哭。
我撥通了你的號碼,我們一直沉默。
知道樹葉為什麼會離開樹嗎,因為愛情結束了。
雪將樹葉覆蓋,完美無缺,就像愛情從沒開始過。
可是,這兒的冬天,很久沒下過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