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說你不暈針頭,那就證明給我看好了。”謝雯娜激他。
雖然明知她是故意的,但程伯釗也沒有別的辦法,要是他現在臨陣脫逃,一定會被她嘲笑的,這是他洗刷以前恥辱的時候。
想到這裏,他把手臂一伸,放到抽血台上:“抽就抽,我跟你說,我絕對一點都不怕針頭,一點都不!”
“好,我等著一會兒某人打臉。”謝雯娜笑笑,然後向護士遞了個眼色,示意她可以開始了。
程伯釗強行讓自己看著那支針頭注射到自己的皮膚裏,然後血順著針頭流出來。
“看到了吧,我可是全程都盯著針頭呢?以後要是誰再說我暈針頭我跟誰急……”才剛振振有詞地說完這句,他就眼前發黑,一下暈了過去。
……
等程伯釗醒來,才發現自己坐在醫院過道的長椅上。
“你醒了?”看到他睜開眼睛,謝雯娜好笑地看著他,“剛剛不知道是誰說自己不暈針頭的,可是話才剛說完,人就暈過去了。”
想到剛才他的打臉行為,她就忍不住想笑。
程伯釗隻覺得無地自容,本來還想挽回一點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像,沒想到反而更不堪了。
“誰說我那是暈針頭了?我隻是……我隻是低血糖!對!我就是低血糖!因為今天要體檢,所以我早飯都沒吃。”他還在無力地為自己辯解著。
“好吧,你說低血糖,那就算是低血糖好了。”謝雯娜給他一個台階下。
“什麼叫‘那就算低血糖好了’啊?本來就是低血糖!”程伯釗糾正她用詞的錯誤。
“好好好,本來就是!”謝雯娜笑著哄著他。
這男人的脾氣還真是一點都沒改,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幼稚!
“那程大少爺,你現在要是覺得身體恢復了的話,那我們就繼續體檢吧?”她笑著向他伸出手。
“我能有什麼事啊?我跟你說,低血糖又不是什麼大毛病,我現在都能徒手打老虎。”程伯釗說著,做了個打拳的動作。
“好了好了,別貧了,快走吧。”謝雯娜聽著他誇大地說著,然後催促他趕緊體檢。
……
花了快兩個小時的時間,程伯釗才把所有的項目都做完了。
“現在你要我做的體驗都做完了,該回去了吧。”程伯釗已經迫不及待地要走了。昨天本來就是為了拖住娜娜,他才謊稱自己身體有恙的,真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檢查一下總歸是好的。”謝雯娜回道。
“既然都出來了,要不然,我們今天中午在外麵吃吧?”程伯釗提議。
其實他是想更多的跟她獨處,兩人似乎都沒有什麼機會像現在這樣在外麵“約會”呢。
“也好,你想吃什麼?”謝雯娜並不把這當成是“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