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抽空碼的字,各位見諒,大棗拜謝。等我閑了,必定加更,人在結局在。凱特琳本來沒打算帶上董濤去找痛苦教會的麻煩,隻是後者此時心裏窩了一肚子的火,憋屈的難受,若此時不發泄出去,恐怕會憋成內傷。
三人換上夜行一套,確定無法使人輕易的分辨麵目,這才對視一笑,也不招呼馬車,隻是步行,向長纓橋趕去。
此時已是淩晨兩三點,氣溫低的讓人不由得顫抖手足,明月躲在厚厚的雲層之後,也許是害怕見到等一會的殘酷血色。
街上空蕩蕩的,兩邊的商鋪也早已大門緊閉,偶爾路過幾個巡夜的兵丁,然而也隻是一晃眼的功夫,三人便消失他們的視界中。
長纓橋,痛苦教會。
伊澤偏著頭看著痛苦教會之前,樹立的高達三丈的提亞馬特雕像,饒有興致的問道:“你們說,這條蛇為什麼要咬著自己的尾巴?聽說這個雕塑還是痛苦教會的創始人在巫毒之地偶然看到一隻神蟒參悟天道,這才有感,創下了痛苦教會。”
女警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或許是為了表達一種結束即是開始,開始即是結束的宿命理論吧,誰知道呢!”
董濤捏著下巴,怎麼都覺得,根本沒什麼深奧的哲學理論,是這條蟒蛇菊花癢了,自己給自己口,,,額,我到底在想什麼啊,不能丟掉節操啊。
痛苦教會大門前也有晚上巡邏看守的信徒,此時見到三個人圍著供奉的神像指指點點,無禮之極,立時勃然大怒,其中一個高個子怒吼道:“哪來的三個狂徒,誰給你們的膽子,膽敢手指神像,真是罪該萬死!”
伊澤嘿嘿冷笑,原本壓抑的怒火再一次勃然噴發,他捏了捏指骨,手心裏忽然出現一個淡黃色的旋轉元素小球,雙目微眯,他冷然道:“罪該萬死麼?那我倒要問問了,誰給你們的膽子,也敢定人的死刑?”
一旁的矮個守衛看起來較為精明,他隱約覺著麵前的三人絕不是那種可以任意欺淩的普通人,趕忙拉了拉勃然作色的同伴,隨後使了個眼色,後者一怔,隨後會意的冷哼一聲,閉嘴不言,矮個這才恭敬的說道:“不知三位大人深夜來我們教會,有何貴幹?”
凱特琳默然不語,把玩著手中的槍支,眼角掃過偷偷離開的高個守衛,手臂微抬,剛想一槍了結了他,一旁的董濤忽然扯了扯她的衣袖,女警一愣,董濤輕聲說道:“不要浪費時間,讓他去通風報信好了,一次解決掉,這些不過都是粗通武藝的普通人而已,一戰可定。”
女警扯了扯嘴角,重新將槍支扛上肩頭,憑心而論,她習慣謀而後定,穩紮穩打,不想冒險,隻是此時她和董濤也算不上熟,不好當麵反駁,隻好暗暗決定,一會若真的陷入僵局,就放開手腳,不再保留實力,算是全了自己的義氣。
伊澤把玩著手中的元素小球,好像一個陀螺一般在手心旋轉不停,他看著矮個守衛冷笑道:“我要做什麼?你攔得住麼?還是說你能幫的上忙?做得了主?”
矮個尷尬一笑,隻是不停的行禮拉扯,拖延時間,而這時,教會忽然傳來砰的一聲,隨後一個跌跌撞撞的身影跑了過來,卻是先前偷溜報信的高個守衛,不過他此時哪裏還有之前的高傲神色,隻見他披頭散發,兩邊的臉頰腫的好像幾顆大紅棗,像是被人狠狠地扇了幾個耳光。
高個守衛顫顫巍巍的朝三人行了一禮,這才結巴著說道:“對,對不起,三位大人,剛才卑賤的努格冒犯了三位,真是該死,希望您能原諒愚蠢的我。我們,我們大祭祀此時正在教堂內等待三位,還請跟小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