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第二次看到熙雲的果體。好吧,雖然這次隻是上半身果體。
第一次看到還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果體的主人也不知道自己偷窺了他。一個是水霧彌漫中的美人出浴,一個是陽光灑落下的美人大戰植物,無論哪一幅畫麵都很養眼。
但是,同上一次見到的相比,他似乎清減了許多。腹部的肌肉依然健美,但是,目光轉到他的削瘦的背部,突出的背骨讓人隻覺得一陣心疼。
陽光從高處折射落到他的身上,給他的上身籠罩了一層金色的暖光。
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個心裏灰暗的人。
相比之下,自己的身體……
那些個肌肉就不能稱為肌肉了,雞肉還差不多,白斬雞的雞!
真是一個令人悲傷的事實,還虧他對自己的身材自信滿滿呢。
原來都是他在做夢……
“大師兄,還是不行,要不我們還是離開吧。”熙雲看著他那被卷起的裏衣,暗暗皺眉。
“我衣服都脫了,你跟我說這個?”顧寧眼睛一瞪,“現在我們白白損失了兩件裏衣,就算我們現在走,也要赤果著上身一個月。”
“青森,我們兩個人的裏衣都脫了,你一個人穿著你不會感覺不自在嗎?”
“當然不會。”青森不理解顧寧的想法,“不是應該沒穿衣服的人才會感覺不自在嗎?”
“……”說得好像我是故意不穿衣服的一樣。
“都別吵了……”熙雲不鹹不淡地說道。
雖然他想看師兄脫掉所有的衣服的樣子,但這裏畢竟不是隻有他一人,與其讓一個外人看去占了便宜,不如就此走人。
不過,孰料,還沒等他有動作,那個思想太過開放的某人,就有了下一步動作,直嚇得青森花容失色。
“你幹什麼?”青森憋著一口氣,紅著臉大喊出來。
“脫褲子啊。”顧某人低頭解著外褲的腰帶,頭也不抬地理直氣壯地說道,就好像真是個涉世不深的少年,不知道自己做出的是多麼有傷風化的“駭人”行為。
“你脫褲子幹什麼?”遛鳥麼?青森強忍住爆粗口的衝動。
“你不脫衣服,又想要引開噬妖藤的注意,我隻能脫掉褲子了。”
顧寧無辜地抬起頭,對著青森眨巴眨巴眼睛。有那麼一瞬間,青森被他無辜的表情給打動,迷惑了心智,卻也在瞬間被熙雲拉離了惑人的漩渦。
“你脫吧,既然你脫了,大師兄就不用脫了。”
“……”顧寧一口血哽在了喉嚨裏。他隻是假動作,借此來激發青森的“責任感”和“同情心”,不是真想脫啊?男配你這樣無腦護確定大丈夫?
但話說出口了,青森沒攔著他,顧寧偷雞不成蝕把米,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隻好繼續手中的動作。
唔,現在他隻剩下一條**了。
噬妖藤在接到那條外褲的時候,立馬興奮了起來,一條藤蔓把外褲高高拋起,兩條褲腿在空中灌了風,鼓鼓囊囊,真是一道非常“綺麗”的風景線。
顧寧盯著那條外褲沉思許久,用手揉了揉滾燙的臉,鬱悶不已。
這種莫名其妙的羞恥感是怎麼回事?他是舍己為人啊摔!
“還是沒有用……還要加把勁。”顧寧目光咄咄地逼視著青森,“現在,我隻剩最後一條**了,你真的不脫,讓我脫?”
裸奔又不是沒裸過,十多年前,勞資的“貞操”都不知被誰看光奪走了,還怕你們看為師的果體?
更何況,為師現在可是一代爐鼎,裸奔什麼的,咳咳,不要太隨性,就是職業需求嘛。而且就算丟臉,丟的也不是他的臉……
“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