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撥了他的春心,這人睡得還那麼香,怎麼也喚不醒一樣,實在是太可惡了。簡直就是頭豬嘛。
小夥計氣憤地伸出手,一時沒忍住,把伸向小東西的魔爪伸向了顧寧,狠狠地捏了一下。等這個動作做完了,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這才醒悟過來剛剛神遊的時候幹了什麼事。
臥槽,為什麼他的腳動不了了,這種時候應該奪門而出啊。老天保佑這人沒有被他弄醒吧。
但是老天並沒有聽到小夥計的祈禱,顧寧理所當然地醒了過來。臉上還留著可疑的紅痕。
顧寧一個翻身坐了起來,“一大早地你在做什麼?”他在小夥計醒的時候也醒了,不過他這個人喜歡賴床,索性就假裝沒醒,看小夥計是想殺人還是滅口,還是想cos吻醒睡美人的公主,如果是最後一個,他會及時由被動變為主動。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假如是這樣,委屈一下自家黃瓜,也不能奉獻自家黃花。
咦,這種莫名地守貞到底感覺是要鬧哪樣?
小夥計聽到問話,把自己的雙手給背到了身後,低著頭,有些心虛。真是天妒英才啊,老天一定是看不過去他的聰明英俊,所以時時刻刻都在給他下絆子。
小夥計悲憤地握緊了拳頭,“我沒在做什麼。”
“為什麼我的臉有些痛?”這倒是真話,這小夥計是得多恨他啊,才下手這麼重?
顧寧也有些悲憤想他活了這麼多年,好像還未曾有人這樣捏過他的臉。
如此親密。咳咳,那個力度就暫且忽略了它把。
他的心情這麼複雜,沒有一點點防備,也沒有一點點顧慮,第一次就這麼被送出。
咦,好像省略了非常重要的東西。
小夥計腦子飛快地轉著,說話間已經想好了說辭,“剛剛我起床,看到你臉上有一個很大的蟲子,於是我就一掌拍了上去。”
“……拍死了麼?”盡管知道小夥計是在撒謊,但是非常貼(he)心(he)的顧寧還是不忍心拆穿他的謊言。
唉,他就是這麼善良,沒有辦法。
“沒,那蟲子從我的指縫間跑了。”廢話,當然是沒有啦,要是你要我把蟲屍給你看那怎麼辦。
顧寧看著小夥計那肉乎乎的手,默了。不要告訴他,正常人拍蟲子的時候是五指分開的。
蟲子不溜走,誰會溜走。
不對啊,這件事根本就不是#論拍蟲子的正確姿勢#所引起的,真是一不小心掉溝裏了。
“你過來。”顧寧對著小夥計勾了勾手指頭。
小夥計往後又退了幾步,“我不過去。”
過去了無疑就是羊入虎口。
“過來啊,我又不會吃了你。”
“有話就直說,反正我不會過去的。天不早了,我要下去開店了。”
顧寧還沒吱聲,小夥計就推開了房門,外麵站著兩名女子,倚在牆邊竊竊私語。是昨天和這人一起的兩名女子。
看樣子不像是偷聽的。那個紅衣女子怎麼看也不像是會偷聽的人,想來是來找這人的。想到他們今天一早就要離開,小夥計的心裏有些失落。
兩條腿的男人很好找,但是兩條腿的喜歡男人的男人不好找,兩條腿的喜歡男人還能治好他多年噩夢的男人打著燈籠他也就隻碰見了這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