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蘇卿再怎麼狂躁,顧寧都沒有把蘇卿的禁言術解開。之前就說了,這禁言術能不用則不用,畢竟隻有等時間過了自動解除,沒有其他辦法。
所以說言多必失,蘇卿本人有點缺心眼但是他萬萬沒想到顧寧故意缺起心眼兒來比他還要二。
代價就是他又講不了話了。
不過這話說不了了,飯還是要吃的。顧寧特別體貼地問客棧要了幾個饅頭和一碗粥,帶上幾個小菜,端給了一旁悶著生氣的蘇卿。
“用早膳吧,吃完了我們繼續趕路。我去叫她們兩個起床。”
蘇卿氣鼓鼓地坐了下來,顧寧特別人妻地把筷子遞給他,順手順了順蘇卿的毛,“乖。”
蘇卿的身體僵硬了一下,很快就緩過來。一路上被顧寧調.戲了不少次,按照每天至少一次的頻率正常人應該很快就會適應這種相處模式。可是人家蘇卿並不啊。
他還是一個對嫁人滿懷憧憬、戀愛經曆為零的小處男,對風花雪月之事也是一知半解,麵對如狼似虎的顧寧他隻有羞澀的份兒。
蘇卿的臉上的緋紅蔓延到了耳根處,隻覺得頭皮發滿,麵容滾燙,他才低著頭,慢慢地用筷子把饅頭往嘴裏送。
那邊顧寧已經敲響了夕真的房門,“起床了,趕緊的。”
“知道了,催什麼催。”夕真應著,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居然有力氣這麼早就起床,難道書上說的一夜七次郎是真的?”
房門外的顧寧嘴角抽了抽。這特麼是哪裏來的妖孽,說個話比他一個大男人還要開放沒有下限,這真的好麼?
這樣的夕真確定不會把青森給嚇跑麼?
繼擔憂蘇卿歸宿之後,顧寧又開始替夕真擔憂起來。
抹了一把辛酸淚。他這是操的什麼閑心。他的屬性真的不是人妻好麼!
顧寧由衷地懷疑自己在這麼下去,會成為新一代隔壁的大媽大嬸,有事沒事來問那麼一句,你家閨女/兒子有對象了麼。
也是蠻拚的。
“那我在樓下等你。”
“知道了。知道了。”
再回到蘇卿身邊時,蘇卿已經用完了早膳,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等著顧寧。有那麼一瞬間,顧寧甚至產生了這個人好軟萌的錯覺。回過神來方醒悟這個人渾身上下都是刺呢,一點都不軟萌,活脫脫一個小刺蝟。
還是他家的小東西比較軟萌,怎麼蹂.躪都沒有關係。就是胃口大了些。
說起小東西,因為是在外麵,顧寧害怕它走丟,便把它安置在了空間裏,隔一段時間出來放放風,每次出現的時候,蘇卿都別扭得不得了。
一看就是看上了他家的萌物。
說實話,小東西攻X小夥計受這種設定也蠻帶感的,就是——
他怕小夥計養不活他家這隻蠢萌的小東西呢,畢竟胃口那麼大。時隔多年,顧寧又露出了那種讓人忍不住小黃花一縮的陰險可怕(猥瑣至極)的笑容。
這種非常欠扁的笑容。
這是客棧掌櫃的第一想法。不過本著客人帥到天下無敵——不管他是怎麼猥瑣,反正有錢的就是大爺,他帶著殷勤肉麻的笑容開口問顧寧,“客官,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麼?”
“我想和你打聽個人。”
“什麼人?”
“穿白色長袍的男人,二十歲左右的樣子。”
客棧掌櫃立馬露出了為難之色,“客官你不是為難我嘛,這白色長袍的每天沒有上百也少說有十多個吧,我還真記不起來。”
掌櫃的手在大堂戳了一圈,“你看看,我真沒騙你。”
顧寧默然,一回頭,還真看見了不少穿白色衣服的客人。
“我我要找的人,他看上去有一股仙氣兒在人群中挺紮眼,你覺得哪個穿得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