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什麼?”青森看得妒火中燒,忍不住出聲問道。

夕真這麼一個彪悍的女子,本沒把這種**的動作往他處想。

但是青森這麼一副捉奸在床的妒夫模樣是要鬧哪樣?

夕真越發鄙視了,這麼一個大男子,磨磨唧唧地幹什麼。牆裂地表示不齒。

又想到以前青森對待自己的態度,不禁又覺得天下男人一般賤,別人追在你後麵你不搭理人家;一旦別人不追你了,又巴巴地表現出一副愛你的樣子。

真的是渣到天下無敵。

“我們做什麼關你什麼事情,師兄你有什麼立場問我的私事?”

夕真卻不知正在虎視眈眈地覬覦著他的某人,一聽到這句話,不禁心上樂開了花。

他正愁想不到辦法拆散這兩人呢,沒想到夕真這麼給力,看上去兩人已經掰掉的樣子。

而且貌似還是夕真主動甩掉的對方?

真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這麼有魄力。

歸刹這麼想著,不禁就覺得自己的眼光不是一般的好,而且上天不是一般眷顧地他,不禁有些喜笑顏開。

恰好落在青森的眼中。

青森便以為這是嘲諷和示威的笑,忍不住出聲問道,“你笑得這麼賤幹什麼?”

“……”默默躺槍的歸刹。

若是以往歸刹聽到別人辱罵他,對方可就是身首異處了,但是考慮到這是在夕真的麵前。一定要保持風度什麼的,再加上是夕真的前男友,要是動手會顯得自己的心胸不夠寬廣。

男人嘛,就該心胸開闊一點,當然,該吃醋的時候就得吃醋,不該吃醋的時候就千萬管好自己的嘴。女人嘛,他很懂,她們希望男人給她們自由和交友的權利,但是。如果你表現地非常大度。大度到讓人覺得你根本不在乎也不行。

所以如何在占有欲和小肚雞腸,心胸寬廣和漠不關心,之間達到一個合理的度,可是一門必修課。

夕真雖然覺得歸刹的某些動作有些。再看人家那張笑臉。明明是很有禮貌的陽光笑容。盡管知道對方也許是偽裝的,但是也不至於達到“笑得很賤”這種程度。

還有,大師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刻薄了?

“師兄。你說的太過分了。”忍不住指責道。

誰年輕的時候沒遇過幾個人渣。

在兩人掰了之後,夕真隻是覺得青森對待感情有些渣,其他還是符合一隻溫潤如玉的君子形象。

然而,現在這種話,是一隻溫潤如玉的君子該說的話麼?

“師妹我……”

“別說了,一個大男人這麼唧唧歪歪的,我都不稀得說你。”

“師妹!”青森有些急了,他今天確實是失言了,但是師妹為什麼要這麼維護這隻魔族?

難道師妹忘記了他上次之所以受傷,就是因為這隻魔族?

卻不知,以往若是夕真看見歸刹還有可能對他動手;但是現在,抱歉,你的恩怨和我有什麼關係?

青森是越想越不對勁。麵對歸刹,他有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他隱隱覺得,歸刹對師妹的意圖不純。

三人就在房間裏僵持住了。

不對。不能這麼說,僵持住的隻有青森而已,歸刹和夕真二人談笑風生,似乎忘了還有青森在一旁。

他就像一隻從外圍闖進裏圍的人,裏麵的人不接納他,他也不想出去。

似乎他才是那個不相幹人員。

從沒有過的失落席卷了他。

他黯然地站起。抬手想習慣性地撫摸夕真的頭,抬到一般又黯然落下。

灰心喪氣地離開了夕真的房間。

青森一走,夕真就立刻反應了過來,瞪大了眼看著歸刹,“我和你很熟麼?”

“……”咱不帶這樣的!

過河拆橋?歸刹警鈴大作,難道夕真還對那個渣男有意思?

這丫覺得青森是渣男,渾然不覺,他和青森是渣男指數是半斤八兩,他隻不過青森是對著夕真一個人渣,最後造成的傷害非常深;歸刹是對著一群人渣,挑撥了別人的春心,卻不負責,好在時間不長,造成的傷害比較淺,不痛不癢。

“他一出去,你的態度就變了,是不是你心裏還有他?”歸刹忍不住問道。

“誰還喜歡他?”夕真嗤之以鼻,隻不過她的目光有些閃爍,眼底有著遲疑。

到底是曾經深愛過的人,哪怕現在決定不愛了,那麼深的感情也不是說能忘記就忘記的。

她甚至不知道,她對大師兄愛,是不是早就被消磨掉了,然後她的追逐隻是一種習慣,一種自我麻痹?

那不然為什麼她的心一點都不痛呢?

有的隻是遺憾和悵惘。

隔壁的聲響瞬時就消失了。

歸刹情不自禁地眯起了眼,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現在聽到這個答案,那個誰誰就該死心了吧。有情敵很好,說明他家夕真哼優秀,而且值得人喜歡;對付情敵對他來說不是什麼費力氣的事情,但是他不想在無關人士身上耗費力氣,麻煩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