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懷疑到我們頭上了。”顧寧設置了一個結界,把自己和陸惑包圍在裏麵。

順便再感歎一下,這修真界不愧是用實力說話的,弱肉強食這一規則在結界上麵體現的淋漓盡致。

當別人自以為穩妥地在結界裏說著秘密,而自己在自己的結界中偷窺偷聽別人秘密還難以讓對方發現,這滋味不是一般的酸爽。

“隻是懷疑罷了,而且現在他根本不知道我們的存在。”陸惑說道,“這兩個人好像並不怎麼對盤。”

顧寧點點頭,“確實並不對盤。而且,也沒有什麼從屬關係吧。”

“師弟,你有沒有覺得那個逸清就是那人口中姓逸的?”

“大概吧。”顧寧眯起眼,“他們兩人說的東西實在是太有限了。”

正當兩人決定離開之時,天鷹突然開了口,“容容呢?”

“誰知道那個賤女人去哪了,說不定又和哪個野男人廝混去了。”

“賤女人?”天鷹嗤笑一聲,不知道是在譏諷這個稱呼,還是在譏諷這麼說的逸清,“說的好像你很幹淨一樣。怎麼樣,我不在的這些天,她沒滿足你?”

“滿足?我滿足不了她恐怕才是真的,這院子裏哪一個人是幹淨的,你倒是找一個給我看看?”

麻麻,娘親,這信息量好大,我完全hold不住!

“哼,她倒是不怕寂王知道。”

“你以為寂王不知道麼?”逸清勾起一個諷刺的笑容。”隻不過這綠帽子太多,他戴不過來……”

“……”

顧寧滿腦子隻剩下“臥槽”。

寂王是忍者神龜麼?

這烏龜殼都長青苔了吧。

陸惑顯然也被這麼大的信息量給嚇著了。

他走遍了山山水水,還未曾見過逸清和天鷹對話中的女子,雖說魔族性淫,但這麼淫的還真是聞所未聞。

而顧寧也想到了np文,雖說有一度他也曾瀏覽過這種小黃文,但是當它真切地展現在自己麵前時,隻會覺得惡心。

並不是“男人可以種馬,女人不許後宮”的想法作祟,而是——他此次所看見的。所能體會到的。隻是肉欲的結合,沒有感情。

若是以前,他恐怕隻是一笑而過,但是現在他知道因愛而性的靈肉結合。才是最美好的。而因性而性。肉肉結合,隻會讓他

覺得玷汙了性這個詞。

不過,這種時候。顯然不是考慮這種深奧的哲學道理的時候。

兩人繼續圍觀下去。

“蠢貨,如果知道,寂王怎麼還會讓她留在世上?”天鷹似乎有一種盲目的自信,他堅持認為寂王是蠢到天下無敵的。要弄死一個給自己戴綠帽子的女人豈不是輕而易舉之事。

“不信?”逸清笑了笑,“反正我勸你這些天還是小心為上,雖然說,你弄死的那個女人隻是一枚棋子,但是一個男人是無法容忍屢次三番給自己戴綠帽子的女人的,花羽容很快就會遭殃。”

話音剛落,就傳來一陣腳步聲,顧寧和陸惑一驚,急忙撤掉結界,飛到屋頂。

屋裏麵也安靜了下來。

靜謐的夜晚,隻聽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和喘息聲。

“給我搜。”

寂王那極具特色的嗓音穿透了夜空,在小小的院落中回響。

在月光的映襯下,那張臉越發顯得鐵青,仿佛惡鬼入凡,一雙幽幽的紅色瞳孔在夜色中閃著光。

從他的身後,走出數十個侍衛。

一腳踹開正殿的門,也不怕門被弄壞了。

“給我仔細搜,我倒要看看,這個賤人背著我勾搭了多少男人!”

這番話頗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他也不怕在這麼多人麵前暴露他戴了綠帽子的事實。

顧寧心想,放著是他,便不會這麼招搖了,派這麼多侍衛,難道事後不會殺人滅口麼?

他的確看不懂寂王。

原來不是陸惑蠢,領悟力差,實在是對方的表現太不像一個正常人所為了。

顧寧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心裏揣測著那個花羽容是不是已經被寂王給抓住了。

大晚上的就在後院進行妖精打架,還是多人.重口味的,被發現是再理所應當不過。

不過嘛,這時候就更加不能暴露自己了,以免被寂王當成和那花羽容勾勾搭搭的,那他的名聲可就毀了。

一群侍衛“哐哐”搜索了一圈,沒發現人,顧寧猜測這正殿裏麵可能有密道,這樣一來,花羽容藏人便很容易得多。

雖然沒找著人,但是也找到了其他東西——

比如說男人的貼身衣物,比如說春宮圖。

寂王的臉頓時更綠了。

特別是那春宮圖裏的女人長了和花羽容一樣的臉,春宮圖裏麵的男人,每個姿勢裏的男人都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