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羽容歎了一口氣。
“天鷹和逸清和你是什麼關係?”顧寧和陸惑各自找了一個椅子坐下,審問的活交給了顧寧。
“哦,你說他們啊?”花羽容譏笑一聲,“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嗬嗬,他們不是你的姘頭麼?”
“什麼姘頭,是情人,不要說的那麼難聽。”
“看來你是承認你和他們有**關係了。”顧寧笑了笑,忍不住諷刺,“和這麼多人保持**關係,你也不怕就這麼死在床上。”
花羽容向來自傲,無法容忍顧寧這麼“汙蔑”她,臉色變了變,因為憤恨而變得滿臉通紅。
惱羞成怒地答道,“關你什麼事!”
不過她自傲的同時,更具有一種長期浸淫在男人堆裏而繁衍出來的自戀,“莫非你們是喜歡上我了不成,不然何必這麼關心我,人家真的承受不來呢!”
“得了吧,看上你的人眼睛都瞎了。”股您不遺餘力地吐槽道。這女人真是無藥可救了,大難臨頭還這麼貧嘴,自我感覺良好,真是不怕死呢,還是裝出來的?
其實哪一種都是無所謂了。
“逸清和天鷹是什麼人,你知道麼?”顧寧一本正經地審問。
除了少女蘇,他好像還沒這麼正兒八經地審問過別人。和眼前這個女人一對比,少女蘇在顧寧腦海中的形象也莫名地可愛起來了。
這就是對比的力量。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花羽容嗤笑一聲,“總歸是死路一條,我寧願把這種事情爛在肚子裏,帶進棺材,也不會告訴你的。”
“死路一條。嗬嗬。”顧寧輕笑一聲。
“你笑什麼?”
“笑你天真!”顧寧瞥了她一眼,“你以為你會這麼容易就死掉麼,有一個詞叫做生不如死,要不要體會一下?”
花羽容動了動嘴角。生不如死?她連死都不怕,還懼怕這種“生不如死”?
“啊,我忘了,你大概沒有體驗過生不如死是什麼感覺吧,我就來說一個好了,人彘這個詞你一定聽過吧,知道是什麼意思麼?”
人彘?花羽容還真不知道。她的心裏升起一種不妙的預感,莫名的恐懼向他席卷而來。她定了定心神,告誡自己,不要被奇怪的情緒所控製。
“人彘嘛,是一個正室懲罰丈夫的妾侍所用的手段。那個正室,命人砍去妾侍的四肢,沒有手臂,沒有腿,整個人就像是一根棍子。這樣以後,讓人把她裝在浸滿鹽水的缸裏,隻露出一個頭在外麵,最後把這個缸放到太陽下麵曝曬,這就是人彘。”顧寧平鋪直敘地說道,沒有修飾,沒有刻意營造出一種現場感,但卻無端讓人打了一個寒顫。
而陸惑也是聽得目瞪口呆,這的確是生不如死了。但是所謂人彘,他也未曾聽說過,今天聽親愛的小師弟這麼一說,他感覺世界上沒有比這更加殘忍的懲戒方法了。
小師弟是從哪裏聽來的!
“哦,差點忘了,那個正室還讓人挖去了妾侍的雙眼,割掉了她的鼻子與耳朵,還縫合了她的嘴巴。”
花羽容麵色變得更加蒼白了。如果這人真的敢這麼做,的確是生不如死了。
“而且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
話音剛落,一陣掌聲就響起。
陸惑回頭看去,寂王站在監牢門口,一臉讚許和欣賞地看著自家小師弟,就差說“為你點三十二個讚了”。
尼瑪小師弟的言論該不會是把寂王的變態給激發出來了吧!
突然就有一種誤人子弟的感覺。陸惑表示他很憂桑,側過頭來看看小師弟,還是覺得他萌萌噠!
卻不知道,寂王真有了將顧寧引為知己的打算了。他本想就這麼隨隨便便把花羽容給處死,但是一想到她給自己戴了那麼多頂綠帽子,又覺得這麼處死她真是太便宜她了。
所以一直便這麼糾結著。
而顧寧的話無疑為寂王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他怎麼就沒想到這種辦法呢!
簡直就是為他量身定製的酷刑啊!
不過到底他還是下不了手。也不想把自己的手弄髒。
心上一動,“來人。”
“在,王爺有何吩咐。”
“你去把王妃帶過來。就說花羽容以下犯上,本王決定把她交由王妃處置。還有,千萬要對王妃說,別使用這種“人彘”的酷刑。”
“是,王爺。”
花羽容麵如死灰。寂王的這句話無疑是在說,她變成人彘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心中對顧寧不免怨恨至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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