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介於他討厭肌肉男,所以鍛煉的幅度不是非常大,沒有馬甲線,也沒有六塊腹肌,肚子軟綿綿的,卻並沒有什麼贅肉,摸上去很舒服。
而且,宅男的另一個特征就是不黑。冉清很白,是那種女孩子看了都羨慕嫉妒恨的白皙。綜合他的身材,白斬雞這個詞完美地詮釋了他的形象。
風名是幫他脫了上衣,自然有意無意地摸到了他軟乎乎的肚子,手感很好,他忍不住又摸了幾下。
冉清睡夢中被摸得舒服,哼了幾聲,就像貓被順毛一樣。
就是沒醒,想必是做了什麼美夢。
比如說,把自己心尖上的月亮壓在身下,醬醬又釀釀。
風名輕笑一聲。
將他放在床裏麵,自己也脫了上衣,睡在了冉清的身邊,像以往一樣抱著他。冉清迷迷糊糊的,也非常自覺地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一頭埋進了風名的胸膛。
聽著懷中人安靜的喘息聲,風名意外地覺得人生就這樣,似乎也挺圓滿的。
一夜安眠。
冉清又是被噩夢驚醒的。
當然這個噩夢的罪魁禍首並不是什麼一百男,而是風名。
冉清幾乎就是一個翻身坐了起來,看了看身邊。
臥槽,又沒人了?
掌櫃又騙他。
冉清委屈極了。沒想到噩夢成真。
果然還是沒有希望就沒有失望麼?
他呆呆地坐在床上,上衣也不穿,就盯著身邊的空位置發呆。
他決定一個星期都不要理掌櫃了。
哼,要知道男人發起火來也是很可怕的。
就這麼神遊天外的時候,房門嘎吱一下被推開。
冉清並沒有聽到這一聲推門聲。依舊發著呆,那表情可媲美夫君十年征戰不歸的深閨怨婦。
風名一推門就看見這一幕。
不禁覺得有些好笑。那張小臉做出這個表情,還真不是一般的可愛。
“怎麼了?一大早就不高興?”
這是他的幻覺麼?
冉清一抬頭。風名正言笑晏晏地看著他。
不禁覺得有些窘迫。
他就說嘛,對方怎麼會是這麼不守信用的人。
但心中還是莫名委屈不已。
“掌櫃,早。”他悶悶地說道。
“早。”風名挑眉。“你不穿衣服麼?我們還要去你家。”
冉清愣愣地點了點頭,“我這就穿衣服。”
穿完之後,又著手給風名梳頭。
一邊梳頭,一邊暗搓搓地探聽消息,“掌櫃怎麼起的這麼早?”
“突然就醒了,看你還在睡覺,我便去院中走了走,順便安排一下客棧。”
“安排客棧?”
“你不會以為客棧今天關門不營業就行了吧,這客棧裏麵還住著不少客人呢,你讓他們在房間裏待一天?”
“也是哦。”回想起自己之前的想法。冉清突然覺得自己的寨上有點捉急。“那客棧安排好了麼?”
“找了一個熟人幫我看著。”
“熟人?掌櫃你在這裏還有熟人啊!”冉清不經大腦的話脫口而出。
隨即意識到了自己的話有多麼的欠扁。
風名也知道對方的情商堪憂,並沒有什麼不悅,但也沒有回答,像是把這個話題揭過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