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隻在博覽館透過玻璃看到過實物,還從沒近距離接觸過,更別提帶在手上了,她怎麼可能嫌棄呢。
再說了,多米尼亞藍珀不僅珍貴稀少,還有很高的醫用價值,能鎮痛止痛,活血化瘀,安神,吸收輻射。
菱姨是醫生,平常就很辛苦,更別說一些生病高發期,更會忙的昏天黑地,手上戴著藍珀,多少能緩解些身體勞累。
送給菱姨的人,一定很愛她,但又不想暴露自己的心思,就以手鐲來說他愛她,
手鐲又有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之意,蕭安凝猜應該是沈文彥的父親,畢竟鐲子這種親密物件,不能隨便送人。
但她又不懂了,為什麼沈父不直接說呢?
看來,沈文彥家有些複雜啊。
蕭安凝也曾在她表姐那看到過一個手鐲,雖不如沈母的珍貴,卻也不差,內側刻著很漂亮像字的花紋。
她問過蕭靜若那是什麼花,可她表姐卻笑著搖了搖頭,告訴她那不是花,而是法語太陽,隻是組合成了花紋。
沈母把手鐲往她手上套時,她下意識的看了下,隱約也能瞧見花紋,猛地想到它是不是也是一種文字。
抱著這個想法,她也不拒絕了,等知道它是什麼意思後,再找個機會還給菱姨吧。
蕭安凝打定注意,對著板著臉的魏菱嘻笑道,“菱姨,不要生氣嘛,我聽話就是了,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魏菱也不是真惱,隻是想嚇嚇蕭安凝,見她接受了鐲子,臉色也緩和了不少。
“早這樣不就好了”,魏菱笑著伸手捏了下蕭安凝滑膩的臉頰,“呀,安兒你的臉好嫩啊”
蕭安凝也不客氣的摸了下魏菱的臉,讚歎道,“菱姨,你的皮膚才是真好,比我媽的還好”
陸子皓他們停下說話,嘴角抽了抽,這蕭安凝還真……真不一樣啊。
魏菱愣了下,她是被安兒摸了嗎?
見魏菱不說話,蕭安凝以為她不相信,“菱姨,我是說真的,你的皮膚就跟18歲的姑娘一樣,特別好,我還想再摸摸呢,嘿嘿”
魏菱回神,“淨瞎說,我都42的人了,怎麼能跟18的小姑娘比”
“菱姨,我沒胡說,你的皮膚真的很好啊”,蕭安凝拉著魏菱的手撒嬌,“我都羨慕了”
“羨慕什麼呀,你現在正值大好年華”,魏菱沒好氣的道,“我都老了,年輕過了”
“怎麼會”,蕭安凝搖頭,“菱姨你一點都不老,咱們出去可能都會被當成姐妹呢?”
“就你嘴甜”。
魏菱眼底有藏不住的笑意,眼角的細紋也淡了不少。
“我嘴不甜,我隻是實話實說”,蕭安凝歪頭很正經的說,“難道說實話也有錯嗎?”
“哈哈,^_^,哈哈”,魏菱高興的大笑,心裏的鬱結也消散了不少。
陸子皓和於陽驚訝極了,在他們的印象裏,菱姨一直很端莊,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儀表,從不會如此。
而沈文彥的眼眶濕了,有多久了,有多久沒看到母親這麼開心了。
弟弟沒留學前,母親還是經常笑的,雖不像今天這般,但他知道母親很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