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這種傷勢,在外界是想都不敢想,可能立馬一命嗚呼也說不定,正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可是我在經曆過大難之後又被拿來當做實驗陷阱的工具,反而導致我有種想死的感覺,現在的我,還如同一個初生牛犢,可是所遇見的幾乎都是世外高人,這種自卑感,實在有些不痛快。
“這個小家夥,傷的不輕啊,看來應該要住院了。”我剛剛坐到一張青色竹子製成的小凳上,這個穿著奇怪的醫師便以一副大人教導小孩般的口吻向我說道,因為我的胸前一陣血色,所以一眼看出來嚴重性,倒是沒什麼稀奇。
“我沒有錢。”我的聲音比較平靜,因為我覺得我現在的傷勢,隻要躺幾個星期便是,如果這裏像外界的醫院那樣掙錢如搶銀行般的程度的話,我就算是賠上幾個內髒也付不起。
“唔..放心吧,救死扶傷是醫生的道德精神嘛。”好像是很平常的樣子,她道出了這句話,此刻我想起華佗所講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是我的後福嗎?可是總覺得這樣免費醫療的話,又覺得一些不安...應該是我多慮了,看這醫師的樣子,也不像什麼惡人。
“那多謝醫師了。”懷著些許感激的精神向這穿著奇怪的醫師致謝道,雖然越看這衣服越覺得會出什麼差錯,但一想幻想鄉的醫師一定有些許與眾不同的地方,便鬆懈下了這顆緊繃的心。
“我的名字是八意永琳,以後身體再出什麼問題,就來永遠亭吧。”醫師似乎對自己的醫術相當自信,我反正是不想再出什麼問題,自然也不會想來。
“優曇華,幫我把‘那些’拿過來。”永琳擺擺手,一隻身穿製服,而戴著兔耳般的紫發女孩,從後麵的門檻裏越過來。看樣子...最正常的家夥,會是她嗎..
“是!”紫發女孩堅定的應了一聲,柔順的過肩紫發隨著轉身而隨之擺動,給我的第一印象便是非常聽話。從樣子看來,應該是屬於在這裏打工之類的,不知道是不是存在某些怪癖,戴著一隻長長的兔耳,比因幡帝的還長,難道也是兔妖嗎?這個結論不可否決。
大概過了幾分鍾,那隻紫發的兔耳娘躍著較為輕快的腳步,把一堆包裝奇特的玻璃瓶擺在了醫師麵前,而醫師好像是極其平淡的挑選著藥物,在醫師挑選那些藥物的時候,這隻紫發兔耳娘便高挑的立在我的旁邊,我則瞥了一眼她修長的長腿,倒是挺有魅惑力,以打量的眼神看著兩側,以及提防著身旁因幡異樣的眼神。
“那個..該試藥了..”紫發的兔耳娘低聲的對我說道,小臉像是帶著點微紅,像是有意的遮擋著那對修長的長腿,難道偷窺被發現了?不對..也不該叫偷窺,更不是光明正大的偷窺。
“哦..喔...”我也敷衍著的回答著,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內心卻多少有些尷尬,我不像那些**漫裏的主角那樣人渣,泡妞不動聲色,然後玩膩就丟的。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漫主角有如此大的魅力,讓妹子們死纏爛打,也不知道那些妹子為何會癡情一個人渣男..
“就這個吧。”永琳的纖手拿起一瓶像是燒杯似的玻璃瓶,裏麵流淌著一些暗紫色的液體,稠粘得像是大雨過後的濕泥,更像是史萊姆的液體狀。總而言之,非常的惡心,在周圍散發出一股像是帶有顏色的氣體,還有一股酸臭味,像是硫磺。
“我說..永琳醫師,那是什麼東西..”我見周圍的因幡帝,以及那個紫發兔耳娘都捏住了小鼻子,也捏住了自己的鼻子,向永琳問道。
“藥啊..雖然是第一次製出的,不過多少也有些成效吧。”等..等一下,那時候這隻兔耳娘說的是..試藥?那麼說,這些藥都還是沒有試過的?萬一配置出的是毒藥..雖說藥與毒藥有著一字之差,不過如果是配置起來的話,有毒藥般的藥力,並非不可能。要是一不小心這藥液把我的胃袋給腐蝕了的話該怎麼辦..
“那個..喝了不會死吧..”我有些害怕的向她說道,因為醫師做出毒藥是很毀聲譽的事情。萬一消息泄露出去,她肯定會拿我問斬。
“說什麼呢..這又不是毒藥.。”永琳搖晃著裏麵的液體,自己也捏著鼻子,一股酸臭味又滾滾而來,那瓶藥的外表已經出賣你了..雖然很想這樣說,不過還是咽下了這句話,接過那瓶外貌不符的藥液。
‘咕,咕嚕。’強忍著欲嘔的味道,一股腦的吞了下去,一陣嘔吐反應,從大腦激發而來,剛喝下一點,就感覺體內瞬間熱起來,像是要被灼燒成灰一般的猛烈,強大的酸性,快使我的喉嚨,以及胃袋,都蒸發得消失,前麵一陣子相當的痛苦,而慢慢的,感覺涼了起來,不知道我體內的器官還在不在,痛的快昏死了過去。